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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少年时
作者:
草木秋
“各位旅客同志们,前方到站北代河,有下车的旅客请做好下车准备,有下车的旅客请做好下车准备,请拿好你的物品在右侧车门下车…”
有声音像叮咚的泉水一样从车厢的喇叭里流出,从正倚着车厢连接处的万帆头脑上流过,让他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从申阳上车开始他就靠在这个地方,已经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了,不知不觉整个人就有点月朦胧鸟朦胧了。
虽然大脑处于朦胧之中,但他整个人并没有完全朦胧过去。
他又不是马当然不会站着睡觉,站着睡觉说不定就人仰马翻了。
不过在这趟列车上站着睡觉还真人仰马翻不了,人多的像下雨天搬家的蚂蚁一样密密麻麻,一个挤着一个。别说你想摔倒,你就是故意倒都倒不下去。
北代河!万帆的两手抱在胸前举起来搓搓脸,然后才开始回味这个名词。
前方到站是北代河!
哪个北代河?好像国内就一个北代河。
可是我为什么会在北代河?
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北代河发生联系,这辈子他就没和北代河有过一点关系。
不对!也不能说一点没有,年轻的时候他到北晶去参加了一次笔会,曾经中途经过北代河。
万帆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感觉眼前一黑。
他记起来了,自己明明是在电脑前码字,怎么就撩火车上来了?而且还要到北代河了!
难道…难道…
他是一个扑街的网络写手,靠在网络上写小说赚一点微薄的稿费养活家人。
他记得自己正在雨夜的电脑前更新小说,待好不容易把一章码完,要上传的时候才发现电脑掉线断网了。
他以为是路由器的原因打算重启一下,就在他的手刚接触到路由器开关的时候,窗外响起一个惊雷。
下一秒他感觉屋里的灯开始胡乱的闪烁,接着手指一阵发麻,再下一秒他就感觉眼前一黑…
醒来的时候也就是现在了,他出现在一列要经过北代河的火车上。
这一刻万帆头痛欲裂,疑似白日见鬼。
难道被外星人绑架然后给扔到这列火车里了?
这样的事情好像还真有发生,曾经有篇文章说是河南还是河北的某个人明明在家睡觉,等醒了以后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身在魔都。
不会自己也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吧!
或者自己是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列火车上?
再或者就像自己写的小说一样重生了?
万帆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
上身穿着个灰绿色的半截袖的T恤,下身穿条灰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浅灰色的皮凉鞋。
胸前还抱着一个帆布挎包。
挎包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因为自己的两只手臂抱得紧紧的。
万帆深吸一口气,这个情景似曾相识。
不管怎么说先要弄清楚自己身上的一切,自己身上都没弄明白怎么去弄明白环境。
他准备先检查一下身上都有什么东西,以此来证明一下他现在到底是谁。
腾出一只手在身上一阵摸索,只在裤子兜里摸出一包抽了一半的鞍山烟。
鞍山烟?
自己身上怎么会有鞍山烟?这是哪一年的产品了?
鞍山烟是北辽省营口卷烟厂出品的香烟,主要就北辽省内流通,当时该卷烟厂另一款在北辽省有名的卷烟是力士烟。
但是在2002年鞍山烟就停产了呀!
除了这一包古董级别的烟以外,裤兜里再没有任何东西。
万帆掀开背包的盖子打开背包。
背包里有一个那种记账用的厚账本,一个牛皮纸的信封。
万帆拿出那个信封,信封上有几排字,这些字有的是印刷的有的是笔写的。
笔写的是收信人地址姓名,印刷的是信寄出所在地的地址。
信封里是一封打印的便签,只有收信人的名字是手写的:万帆同志,你的作品《海花》获得《当代文学》杂志社举办的文学征文大赛二等奖,请持此签七月三十日前到北晶市石景山招待所参加笔会并领奖,落款是《当代文学》编辑部。
下面还有到北晶后到石景山招待所的乘车路线介绍。
当看到这封便签的时候万帆惊呆了。
一九九一年三月,还是一个文学青年的万帆在渤海日报上发表一首小诗《海魂》,随后他就收到了北晶一个叫《当代文学》刊物的征文大赛约稿。
于是他就写了一篇散文《海花》邮寄去了,两个月过后音信皆无,就在他本人都快忘记这事儿的时候突然就收到了这个通知。
让他到北晶去领奖。
原本他是不想去的,他的家庭并不富裕,父母在农村没有工作,只有三亩薄地和一个面积有二百平左右的小塑料大棚。
三亩地和这个塑料大棚一年能产出不到两千块钱的收入。
再加上他在工厂一年能挣个两千来元,这就是他家一年的收入。
生活过得也就是个年吃年用。
这个通知上明确规定要带三百元的报名费,这三百报名费再加上来回路费以及在北晶的吃住,没有七百块钱是绝对下不来的。
这几乎等于他半年的工资了。
正因为此他才没准备去参加这次笔会。
但是母亲在得知后坚决支持他去北晶,就算没有什么前途也趁这个机会到北晶去看一看,否则这辈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北晶。
在母亲的坚持下,他带着母亲给的八百块钱踏上了去北晶的旅途。
想到这里万帆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又回忆了一遍当年自己只身前往北晶的细节。
如果没记错,挎包里的那个硬纸壳皮的大本里就夹着七张一百元的大钞,还有大概七十元的零钱。
他从家出来的时候身上一共带了八百三十五元钱,从红崖坐车到PL县花了十三元的客车票,然后从PL县到申阳花了十一元的火车票,从申阳到北晶的车票是三十元。
万帆伸手入挎包掀开那个账本,果然看到了七张四巨头的百元钞票和几十块钱的零钱。
吻合了!
可以确定自己真的像自己笔下的主角一样重生了,重生到了一九九一年。
这一下子穿回二十多年前,自己也由一个不惑中年男变成了十八岁的青年。
这一刻他的大脑纷乱无比,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
列车在缓缓减速,北代河站到了,在这里将有大把的人下车。
万帆猛地反应过来,抱着挎包拼命地挤进车厢,在一个要在北代河的人下车的人刚一站立就嗖地钻到了他屁股后面坐了下来。
今天是七月三十号,七八月正是旅游的季节,火车里的人比沙丁鱼罐头里的鱼的密度还大。
虽然在北代河会有三分之一的人下车,但是火车上并没有空出多少座位,当年没有一点经验的万帆在这么多人下车后也没有抢到一个座位。
这回他可坚决不吃这样的亏了,总算是抢到一个座位了。
就算北代河离北晶也不算远了,但也还要坐四个小时左右的火车,不用再站三四个小时了。
万帆坐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他要整理一下情绪,来思考一下重生这个问题。
原本以为就是小说里意淫的玩意儿,想不到竟然真的在自己身上出现了。
可见网络上宣讲的那些时空旅行者并不是空穴来风,自己这不就成了时空旅行者了吗。
既然已经确定重生了,说什么都没卵用了。
当务之急是该考虑一下重生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了。
既然重生了,而且脑袋还没受到什么影响,那么就应该凭借大脑里保留的各种知识和见闻好好规划一下这一生的路子。
可惜,脑子里刚想回忆点什么,眼皮却不争气地合上了。
他太困了,昨天从家里出来到现在他几乎就没合过眼,否则也不会站着睡觉。
现在有了坐的地方,大脑自动地就发出了休息的命令。
他趴在面前的小桌上,进入了巫山云雨的梦幻里...
下午一点,火车进了北晶站。
睡眼朦胧的万帆打着哈欠下了火车,按照便签上的路线介绍,坐地铁一号线到石景山站下车。
出地铁站向东沿着一个天然公园中间的一条公路走,这个公园依稀记得好像叫玉渊潭什么公园。
走了大约三四百米就看到坐落在公园一侧的石景山招待所。
当时的石景山招待所是个地上四层地下一层的老式建筑,土了吧唧地立在这个公园外侧。
万帆在路边停下见左右无人的时候,从挎包里取出钱,把其中的五百元折叠一下塞进皮鞋的鞋垫下面,只留下了另外的二百元。
做完这一切他才一脸颓废地走进了石景山招待所。
“小姐!我是到《当代文学》报道的。”
橱窗里的女人足有五十多岁,按照民间传统万帆应该称呼对方为大妈才是最正宗的叫法。
但是万帆依然叫人家小姐。
当年他就是根据年龄管人家叫大妈被对方好一顿的抢白,就差没动手揍他了,弄得他一头雾水。
过后有人告诉他在北晶不管女方多大都要叫对方小姐。
当时似乎这称呼毫无违和感,但谁想到没过几年小姐的称呼就变了味道,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虽然都是服务业的称呼,但是服务性质却南辕北辙。
就是不知道几年后当小姐的称呼变调的时候,北晶的女人还会不会坚持让别人称呼她们为小姐?
那可就有乐子了。
五十多岁的小姐头不抬眼不挣就说了两个字:“二楼。”
这和万帆的记忆吻合,上一世这次笔会报到的地方就在二楼。
万帆来到二楼,在一个门口贴着《现代文学》编辑部笔会报道处的房间门口停下,经过短时间的酝酿,然后来到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
屋里有一男一女在端坐在办公桌的两端,此时都扭头看着门口这个一脸悲伤痛苦表情的青年。
那个男的大概有五十多岁,头发有点秃顶,万帆依稀记得他好像是叫童夏宇,是《当代文学》的一个编辑。
另一个女的是一个二十八岁的少丨妇丨,她是北辽省锦州人,大学毕业在北晶安家落户,她的名字叫陈亚军。
这个万帆记得清清楚楚。
毕竟《当代文学》编辑部就这么一个女编辑,虽然模样只能算中等,但是身材相当不错。
而且此时她好像结婚的时间不长,身上洋溢着少丨妇丨那种半生不熟的韵味。
这是万帆能记得非常清楚的主要原因。
这次笔会为期一个星期,正式的笔会开始时间是七月三十一号到四号正式结束,五号就各自打道回府。
现代文学杂志社每人要收费三百元的报名费。
这三百元报名费不含学员的食宿和饭钱,只包含一次到八达岭十三陵旅游的车费和门票钱。
在九一年三百元虽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万帆那时在北辽南部一个小县城红崖县一个生产电动机的工厂工作,一个月的工资才二百多元。
当年报道的时候有个南方的青年一到报道处就说自己在火车站被掏了包,因此他就没有交那三百元钱。
起初谁都以为他真的被掏了包,但是万帆却注意到这货不愁吃不愁喝,临分别的那天这货还请了包括万帆在内的几个人吃了一碗拉面。因此万帆断定这货是撒了个弥天大谎。
现在的万帆直接就把那家伙的套路拿来用到了自己身上,在进入这个报道办公室的时候还拿出了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可不是给首都抹黑,那时候北晶站确实有掏包的,而且还相当的多。
不过万帆也没说钱被全部掏光了,而是把剩余的两张百元钞拿了出来。
“要不是这二百元在我书包里的这个大本子里夹着,估计我就得从北晶走回北辽省了。”万帆在沉痛中诉说了这两百元能够幸免于难的原因。
那意思是如果你们连这二百元也要,那我就得走回去了。
这点钱别说交报名费,也就堪堪够他在北晶这七天里吃饭住店和回家的车票了。
那一男一女面面相觑了半天,最后说要往上面反映一下。
他们似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们往上面怎么反映万帆就不管了,反正再反应他也是没钱。
现在该去开个房间了。
既然被掏包了住好房间就住不起了,总不能让编辑部的人说你都丢钱了还住好房间吧。
万帆开的是石景山招待所最便宜的地下室,四块钱一天。
他一次性地交了五天的房钱。
他知道在这里就能待五天,到了八月五号他就启程回去了。
地下室六张床,万帆是第一个来这儿的,因此占据了最里面靠墙角挨着气窗的床位。
气窗紧挨着棚顶,大概有十五公分宽和外面的路面平行,站在气窗下能看到外面走过人的腿。
万帆非常希望能有穿裙子的人经过,那样他就可以一饱眼福了。
这个想法有点阴暗且兼顾无耻。
可惜气窗可能离路远了点,别说穿裙子的就是穿裤子的也没看到一个。
这是当代文学本年度举办的第二次笔会,第一次笔会是在五一,据说全国各地有三百多人前来,他们赚了不少钱。
因此就又举办了第二次。
通俗点说他们就是利用文学青年对作品要获得名家的指点和得到发表机会的弱点举办的圈钱活动。
八九十年代文学青年如过江之鲫,到处都有想成为作家的热血青年。
现在在万帆的眼里看来这些文学青年就是一群身上长满羊毛的羊,当然自己也包括在内。
但你还不能说《当代文学》是骗子,这个《当代文学》和那本著名的《当代》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路归路桥归桥,风马牛不相及。
《当代文学》还是真的邀请了一些真作家的,也确实有一本可以公开发行的刊物,不过是不定期的刊物,一年刊发五期六期是它,三期两期也是它。
他们不是骗子却很不正规,所以万帆觉得骗一回他们也不为过。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他们说不行,那他就准备在北晶自费玩两天然后就回家,把上一世来没去过的地方都去看看。
上次来他去过颐和园,去过八达岭还去过石景山游乐场,再就是去了一次大栅栏。
这一次他准备去北海公园和潘家园香山去看看,如果有可能他也准备去故宫玩玩。
到潘家园去他可不是为了去掏弄什么东西,他对古董一窍不通,就是有真品送到他鼻子底下他也是两眼一抹黑。
他也是就准备去看看热闹,看看大名鼎鼎的潘家园到底是什么样子。
万帆报道算是早的了,但不是最早的,已经有五六个人来报道了,但没一个是住地下室的,他们都住在一楼二楼,一楼二楼的房价是六元钱一天。
从下午到晚上八九点钟,不断有来报道的人。
这些人是真的来自五湖四海,最远的是南云省大理来的,人数将近一百人。
这一百多号人里,北方三省加内蒙的作者仅仅有四人,北辽两人,林吉一人内蒙一人。
北辽这两人里万帆是其中之一,另一个是来自营口一个据他自己说是开涂料实业的老板。
这话估计是放空炮。
因为这货上一世有一次几人在石景山游乐场一个饭店里AA制吃饭,这货让万帆给他垫了十五块钱,这货到临走也没吱一声。
万帆也没好意思就开口要,就这么吃了一个哑巴亏。
这一世这种事情是肯定不会发生的。
那个林吉的作者和万峰的年龄相仿,人长得又黑又瘦,他随身带来一个厚厚的本子,本子上是他写的一部大概有十多万字的长篇小说。
万帆还看了几眼,属于那种颓废流的作品,就和十年后那个叫木绒学村的网络写手写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风格一样,看了让人有去死的心思。
这种作品万帆认为除非是到网络上去,否则这辈子也别想出版。
不对!那个木绒学村貌似就是林吉的,这货该不会就是将来的木绒学村吧?貌似年龄也差不多。
这货一到北晶就东找人西找人的。
万帆把他归类为脑袋水分有点过多那一类的人,如果这货不是他一样住在同一间地下室,这一回他还真不准备和他有什么交集。
虽然上一世万帆和这些作者在一起待了近一个星期,但萍水相逢后真正在脑海里留下印象的不过三个两个而已。
其中一个叫张欣的女孩还是给他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张欣来自南湖省竹洲市,一个十八岁天真烂漫的女孩,是个写诗歌的。
万帆看过她一首发表在当地报纸上的和什么迦太基有关的诗歌。
当时万帆对她还是颇佩服的。
但如果换到现在怕是要出言嘲讽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迦太基是个人还是个国家的名字估计她都分不清楚,这不是扯犊子吗。
她给万帆留下印象可能她是这一百多个到会的作者里为数不多的几位年轻女性。
这次来的一百多人里,女性作者大约有二十几位,其中年轻的不超过三位。
除张欣外另外两位年轻女性都是戴着眼镜,一副身上全是仙气不理凡尘的高傲模样。
其实根本用不着摆这个谱,能到这里来的人本身的处境都差不多。
说这些人是作家吧你还没达到那个阶段,充其量也就属于文学爱好者。
都在当地县级市级的报刊上发表过有数的几首作品,高级一点的可能在省一级报刊上发表过作品。
至于在全国性报刊上发表作品几乎凤毛麟角。
都在这一个档次混,万帆认为还是不要拿出谁比谁高一头的样子好。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别看这些文人们表面上互相吹捧,其实骨子里都是谁都看不起谁,这才形成了文无第一的局面。
与那两位不沾凡尘气息的女作者相比,张欣无疑接地气的多,她非常的活泼和谁都能混到一起。
因此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但给万帆还是留下了印象。
至于其余的女性,从北晶回来不久他就连对方姓什么都忘了。
上一世的张星在这里笔会期间还闹出了一场绯闻。
具体哪一天万帆记不住了,不是八月三号就是四号的晚上。
《当代文学》编辑部的一个男编辑把张欣不知道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晚上一点多才回来。
期间发生了什么无人知道。
万帆所住的这间地下室里一共有六张床,万帆可能是这间地下室房间里的第一个顾客,因为其它的床连一点有人的痕迹都没有。
不过很快陆续就有人住进来了,其中有三个和万帆一样是到《当代文学》杂志来开笔会的。
其中一个就是林吉那个叫郝小北的作者,另一位是个来自华国中部某省叫郑奇的中年人。
最后一位是来自桂州的老年作者。
他叫刘语堂,态度非常和蔼的一个老作者。
也是这一批来参加笔会实力最雄厚的作者之一,他在桂州地区发表过上百篇的小说诗歌散文作品。
说这些作者谁最有资格称是作家,刘语堂不出声其余的都的省省。
当年万帆可是向他请教了不少关于文学方面的问题。
这期参加笔会的住地下室的还有一个女作者,她就住在万帆这间房间的隔壁,对这个女作者万峰更是有印象了,她叫何曼玉,虽然已经到了徐娘半老的阶段,但是打扮时髦,眉目流光。
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怎么说呢,就是骚气。
这个女人看人都是斜着眼睛看,但也不是看什么人都这样看,看男人是这么看的,看女人就正视的多。
这个女人在弄明白万帆也是作者后对着万帆就张了一个眼幔。
尽管万帆有了心理准备,但依然被这个女人电的哆嗦了一下。
上一世他对男女之间的狗撕咬还不太懂,对这些男女之间的这些性暗示根本就不太懂,因此这个女作者对他抛的眉眼等于全扔水里去了,还是没溅起一点涟漪的那种。
可现在万帆懂了,虽然心理已经成熟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女人看到万帆的窘态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容非常的有蛊惑力,动人心魄,是那种男人听了心里抓耳挠腮的那种笑。
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那种胆大包天的女人。
上一世就是在这间地下室,某天下午一点左右,她和郑奇就蒙着被子白日那啥,完全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不过当时这间屋子也没别人,也没啥可感受的。
到这里住宿的人几乎都是来办事儿的,他们大白天几乎都在外面,不到晚上不会回来,这就给了郑奇和何曼玉扯蛋的机会。
万帆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凑巧在外面闲逛回来,百无聊赖之际想回屋子休息一会儿。
一推门,里面插着隐约还听到了一些儿童不宜方面的声音。
几分钟后,郑奇慌里慌张的把门开开,万帆就看到了正在整理裙子的何曼玉。
而何曼玉似乎根本没当回事儿,该吃吃该喝喝,过后看到万帆还意味深长地笑。
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
万帆下定决心离这个女人远点,自己怎么说现在都是小鲜肉,被她啃了可特么亏了。
当天晚上笔会报到结束后,第二天笔会就正式开始了,首先是请来了北晶当地的一些作家讲课。
在这一点上《当代文学》做的还是有些良心的,起码真的请来了几个作者,像有个叫张同武的作家,学生的课本里还有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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