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柔尴尬地低下头。
其它人也面面相觑,神情复杂。
慕雪柔突然抬起头来,对老爷子说:
“爷爷,我怀疑,鸿升集团本来就要把钱还给我们,郝建去是碰巧了。否则没有那么快,就把五千万元钱全部要回来的。”
朱红梅马上支持女儿:
“郝建,你还是穷光蛋一个,又赤手空拳去要钱,也没有什么靠山。到底何德何能,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要回五千万的死账?”
没等郝建说话,她就转过脸去看老爷子:
“爸爸,你有鸿升集团董事长的电话吗?你打电话问一下。他一定是良心发现,要把钱还给我们,正好被郝建撞伤。”
老爷子说:“我已经七八年没有跟王远昌联系了,他是个无恶不作的黑老大,我也不想跟他打交道。”
慕雪柔小姑说:
“这样的话,这个钱就不能算是郝建要回来的,也不能算柳如烟的股份。”
刘如燕和郭婉珍大惊失色,连忙拿眼睛去看郝建。
郝建坦然微笑:
“鸿升集团董事长王远昌,和总裁秦洪生,不仅乖乖把五千万元钱还给我,我还让他们像狗一样,在董事长室里爬了两圈。”
穆国豪惊叫起来:
“真的,不可能吧?”
他的惊叫声,即使真的惊讶,又是对郝建他们的支持。
“据我所知,这两个人在中海,可都是大名鼎鼎的黑老大。”
穆国豪故意说:“就是黑涩会的人,也对他们怕得要命,都到了谈虎色变的程度。这样两个恶霸,怎么会还了钱,还像狗一样爬给你看呢?”
郝建拿着手机,把里面的一个小视频,播放给大家看。
昨天,王远昌和秦宏生在地上爬的时候,他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他们的视频。
众人一看,都惊得口眼大张,失声惊叫:
“啊,他们真的像狗在爬,天哪!”
慕雪柔大姑诧异地问:“郝建,你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
郝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我这个小视频至少值一个亿,你们信不信?”
众人更加惊讶。
“要是我把这个小视频发给王远昌和秦洪生看,他们一定会出大钱,把它赎回销毁。”
郝建笑着说:“不过,我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这样做,就是敲诈,这种钱不能要。”
郭婉珍眼睛瞪到最大:
“你傻啊,一个亿的钱都不要,你还要什么?”
郝建转换话题说:“这事就不说了,现在说一下柳如烟占股份的事。”
他看着老爷子说:
“五千万钱要回来了,柳如烟能占雪豹集团多少股份?”
老爷子没有开口,慕雪柔就抢着说:
“雪豹集团市值五十多个亿,你要回五千万,只能转百分之一的股份。”
柳如烟身子一震,猛地抬起头说:
“百分之一?也太少了吧。”
朱红梅马上瞪着她问:“你想要多少?”
柳如烟争辩说:“姐姐一个人占了百分之三十八,我怎么只占百分之一?”
朱红梅朱不屑地撇着嘴角说:
“你怎么又跟她比?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怎么啦?我难道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
柳如烟虽能据理力争,却委屈得差点要哭出来。
关键时刻,还是老爷子出来一锤定音:
“不要争了,就给柳如烟百分之二的股份吧。”
“柳如烟,爷爷只有百分之一的权利。”
“你也要知足,多亏郝建帮你要回这五千万。否则,你连百分之一的股份也没有。”
柳如烟垂下头,不敢再争。
郝建说:“谢谢爷爷,给舅烟增加了百份之一股份。”
“股份的事就说到这里,以后有了贡献,增加也不迟。现在说一下,柳如烟工作的事。”
慕雪柔身子一阵,紧张起来。
郝建声音声音平稳地说:
“柳如烟是慕雪柔的亲妹妹,慕雪柔当董事长,柳如烟也应该做个副总裁之类的职务,这样才显得公平合理一些。”
慕雪柔一听,情绪激烈地反对说:
“柳如烟是学医的,女孩子做医生,是个很不错的职业。不能辞了这么好的职业,到企业里来当职工。”
“再说,现在雪豹集团一个空位置也没有,没办法安排。”
郭婉贞毫不留情地揭穿她说:
“你是怕柳如烟插手雪豹集团,目的是想独吞雪豹集团,哼,谁不知道你的用心?”
朱红梅马上针锋相对地反击:
“我们慕家本来就没有柳家人的份,一个野种凭什么插手雪豹集团?”
慕国豪的脸色很难看。
慕雪柔大姑连忙出来打圆场说:
“二嫂,话也不能这么说,柳如烟是学医的,没有管理企业的经验,还是当医生好。”
两帮人越吵越激烈,大眼瞪小眼,差点要打起来。最后,大家都把眼睛投向老爷子,希望他拍板决定。
老爷子慢条斯理地说:
“大家都不要吵了,我也觉得,柳如烟暂时还是当医生为好。要到企业里来任职,以后再说吧。”
柳如烟气得眼睛发红,又要哭了。
她不是在争职位,争权力,而是在争面子,争尊严,争安全感。
郝建赶紧对她说:“如烟,你也不要生气。算了,暂时就当医生吧。以后,我让你直接当集团公司总裁。”
柳如烟身子一震,反应过来后,把心中的委屈和气一古脑儿往郝建身上撒:
“郝建,你说话越来不靠谱了,你成心想骗我是不是?”
郝建苦笑。
郭婉贞也嘲笑道:
“郝建,你没有公司,自己连工作也没有,哪来的集团公司?让她当什么总裁啊?”
郝健神秘兮兮地说:
“最近太忙,我没时间弄。这样吧,柳如烟,我保证在一个月之内,办出一个比雪豹集团实力大三倍的集团公司,让你当总裁。”
“啊?”
众人都失声惊叫,目瞪口呆。
郭婉珍反应过来后,骂道:
“我们不是招的一个上门女婿,而是一个吹牛大王!”
柳如烟的气不当一次来,脸涨得通红:
“郝建,你混蛋!”
“你再这样没用,让我继续被人歧视,受人欺负,我就跟你离婚!”
他说着就抹着红红的眼睛,跑出会客室,一个人回去了。
郝建摇头不语。
众人面面相觑,家属会议不欢而散。
郝建终于有了空,他想去郝义家里看一下奶奶。他想让新娘柳如烟一起去,柳如烟不肯,也要上班,他只好一个人去。
他出去叫了一辆网约车,就往郝义家的别墅驶去。
网约车从一条路上经过,靠近路边有个建筑工地,脚手架上的安全措施做得不错,安全网密实整齐,看不出有什么缺陷。
可是突然,有一根一米左右的短钢筋,从十多层高的脚手架上掉下来,像个黑色的幽灵,摇摇晃晃地直插路面。
这时路面上正好有一对母子经过。
钢筋不偏不依从男孩的胸部斜穿而过,从背部戳出。就像一条大鱼被一根鱼枪戳中,钉在路面上。
惨不忍睹。
男孩十岁左右,身体稍瘦。他脸色煞白,当场痛昏,胸部和背部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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