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了给她买的钱包,她说,其实你买点糕点之类的我就觉得很满足了,不过还是很高兴的接了过去。而且还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当然有啦,其实就是你的身体啦,不过这只是我心里想的话,没有敢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能没有什么物质追求吧,我这样回答着她。而这时她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了一件东西。
要求我打开看,是一个包装很好的接近正方形的盒子,我很好奇的在想不会是 电动那个之类的吧,不过也不可能送给男人啊。很猥亵的空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很变态。
我小心翼翼的拆掉丝绸线,当我打开盒子之后,里面竟然是一款很时尚的zippo打火机,毕竟我抽烟用的打火机都是100日元一个的廉价货,一直也曾想买一个好点的打火机,没想到她连这个细微的细节都能观察出来。看样子价格肯定不菲了,我也没有好意思问她价钱。只得傻笑着收下了。
我们随便扯着话题,开心的聊着。我以为这种和谐的气氛会一直延续到我们出店子。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发生了我来日本之后第一次的危机和冲突。
当时坐在我们旁边的一桌,说是旁边,其实是有木窗来挡起来的,只能通过玻璃窗能看到对面。在我和组子倾心交流的时候,对面突然一拳打在了我们这边的木头窗下。当时吓了我一跳,不过没有很在意,以为不是故意撞上的。当然,组子看上去有些紧张。为了缓解气氛,我继续扯着其他话题,但随之第2拳就又上来了。砸的木窗直响。我透过玻璃看过去,对面是2个小年轻,染的小黄毛,估计是社会上混混之类的,日本的混混其实也不少。
我下意识的觉得可能有什么要发生。
没给我想的时间,对方就又一拳上来了。我当时就火冒三丈,对着那个小黄毛就是一句经典的国骂。不知道他是懂中文啊,还是我的发音很有挑衅的感觉。他蹭的一下,就直奔我们这桌来了。
对方站在我面前,我当时一直坐着,没有站起来,因为我觉得我没有站起来的必要。对方看上去差不多有1米7几的样子,后面一个要矮些还带着个眼镜,看样子喝了不少。
他过来就很粗鲁的叫喊,你个混蛋是不是一直在挑衅我们啊,你是不是找打啊。我被这种莫名其妙的飞来横祸弄的很愤怒。但是组子在,她很害怕的样子,所以我要尽量的避免战争,以免波及到她。我压了压火气,很镇定的对他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并没有招惹到你,希望你能离开。而且我尽量用外国人的语调说着,貌似他还没有察觉到我是外国人。我之所以用外国人的语调,是因为,日本人还是多少有些顾及外国人的,大不了杀了你,我回国。有这种想法的外国人并不少,当然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他不但没有察觉我是外国人,还以为我是个软蛋,所以语气上更加嚣张了,说要出去比划比划。我无奈的笑了,转头对组子说,在这边等我回来,别出去。我已经想好了,那个黄毛,我出去就专找他一人往死里干。那个小眼镜战斗力应该不是很强。即使负伤应该也不会太悲惨。
组子很不安的一直拉这我的衣角,示意不让我出去。而且对那2个人解释说,这是一场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那个黄毛很猥亵的说,小妹妹没有你的事情,不过一会你要不要到我们那边去喝酒啊。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想着要干掉眼前的这个小黄毛。
正当我起身要和他们出去死拼一场的时候,另一侧在喝酒的2个穿西装的人叫住了我们。我顺着声音望了过去,我先注意的不是他们的脸,而是他们西装领上面的那个冒着凉气的小挂章。
那个标志我认识,我认出来了。那是东京有名的暴力社团,住吉组。我当时就觉得不会他们2个人后面还有这么大的boss吧,那简直对我来说就是恶梦了。
我心想这次死定了,刚才来的决斗的决心一下子就没了。这次不会少只手指之类的吧。其中一个带这墨镜,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给人有种窒息的感觉,真正的暴力社团成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看那样子,也不像是下面的小混混级别的,多少有点地位。
那个墨镜的人先开口说话了。而不是对我,是对着黄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这位外国朋友的麻烦,如果你觉得他惹到了你,那么就当没有发生过,你现在回去喝你自己的酒去吧。显然那黄毛也是知道对方身份的样子,马上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不断的点头哈腰,用着敬语说,我知道,我不会找他麻烦。转过头来对我说,小哥,误会一场别介意啊。我傻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理会黄毛,对着墨镜说了句,谢谢您了。然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组子,你们可以想像着你们自己所以喜欢的类型的女孩,来在自己的大脑中塑造组子这个人物的样貌,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审美观点,发出了组子的照片,不带对她不尊重,还影响了一些读者心中组子完美的形象。
在这里解释下社团势力。至于住吉组,在日本属于第2大势力,山口组是散布在日本全国各地,在日本理所应当的是第一大势力团,但是住吉组主要盘踞在东京,所以东京方面他们的人数和力量相对于还是比较强悍的。
当我回到自己的坐位的时候,那黄毛又像条哈皮狗一样,隔着木窗过来像我敬酒,还不断的倒着谦,我随便应付了两句,他才回到自己的地方。而我举着杯对着墨镜示意敬他,我一仰脖喝下了一大杯扎啤。他看着我笑了笑,喝了一小口。原来暴力社团不都是坏人啊,那一刻,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时候服务生过来了,我在想刚才要出人命的时候你躲到哪里去了,现在风平浪静了你滚出来干什么。他问我们要不要换下桌位,我心想换了桌位等于怕了黄毛,所以我坚持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组子显然被这种场面吓的有些不知所措。那种让我怜悯的眼神很想紧紧的抱着她。她说想出去走走,于是我潦草的喝下剩下的酒,结账走了出去,临走前也很日本式的对着墨镜哥拘了一躬。
出了门,才发现天已经很晚了。我提出送她回家,她也欣然接受了。于是我们肩并肩的往车站走去。
不是很拥挤的电车里,我们找到坐位挨着坐下。对面是几个穿着电影里常出现的高中制服的高中生。我当然会贪婪的看上几眼。从胸口到两腿,几秒种的时间就已经尽收眼底了。男人为什么钟情于女人的胸部和两腿之间的原因,我有自己独道的见解。
女人的胸是我们男人童年时候的玩具,有着美好的回忆。而女人两腿之间,是我们男人曾经的故乡。所以我们男人不管时候时候,那两个地方总是能让我们流连忘返。
组子不安拉着我衣服,示意不让我走。而且对那两个人说,这是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那黄毛看着组子说,小姐我看你挺可爱的,要不要一会坐我们那边喝酒啊,随后还淫荡的笑着。我的大脑已经充满了愤怒,对着黄毛说,走出去解决。正当我要起身跟他们大干一场的时候,另一侧坐着喝酒的2个穿着西装的人把我们叫住了。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但我先看到的不是他们的脸,而我注意到的是他们西装上衣上的一个小挂章。
组子不安拉着我衣服,示意不让我走。而且对那两个人说,这是误会,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那黄毛看着组子说,小姐我看你挺可爱的,要不要一会坐我们那边喝酒啊,随后还淫荡的笑着。我的大脑已经充满了愤怒,对着黄毛说,走出去解决。正当我要起身跟他们大干一场的时候,另一侧坐着喝酒的2个穿着西装的人把我们叫住了。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但我先看到的不是他们的脸,而我注意到的是他们西装上衣上的一个小挂章。
看归看,毕竟不能看的太入神,毕竟组子坐在我旁边,不能让她觉得我是条狼,其实哪个男人不是条狼呢?晃晃悠悠的我们到了她住的地方的车站,出了站台。贴在对面大楼的海报吸引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7月7日烟花大会。好日子啊,而且据说烟花大会的时候日本女生都是穿和服去的。所以我看了看组子,不禁想到了一个猥亵的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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