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并非如此,他仿佛找到了对手,更加饶有兴趣的说:“你说的没错,可我不是一般,我的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大很多。”靠,什么逻辑,好,我再给点猛料吧,不信你不闭嘴:“哦,看来你经历过不少女人了?”我一阵冷笑。
“女人?虽然我身边的女人不少,但这不是原因。”
“那什么是原因?”我继续问
他低了一下头,似鼓足了勇气,说:“我十几岁就去美国了,”我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放地上,什么不好编,小子,编个这来糊弄老姐我呀,也不看看我是谁。太低估我的智商了都。没关系,听听无妨,“在美国,我自己给自己挣学费,没有花爸爸给我寄来的钱,在那里我学会了All by myself,你知道吗?在美国,叫中国人是猪,中国猪,”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这不是我了解的领域。
“从刷盘子开始,很难。但我做到了Life was better up。哈哈,当我带着剩下的爸爸这些年给我生活费回国时,你难以想象他的表情。”
听到这里,我越来越困惑了。“你既然出国回来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开理发店?”
“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很简单,我在躲避,我的父亲得了重病,可他就我一个儿子,希望能见到我成家,可你明白,我是个浪漫主义者,我做不到。就来到这里,躲了起来。其实在老家,我有自己的总店,收入也不错,”
“那现在呢,你不看着,店怎么办?”
“没关系,我装的有摄像头,电脑联网,什么财务报表,我都能查,有个亲信在帮我打理,我只一个月查一下就好了。所以这个小店只是我的掩护而已。”
“你还挺传奇呀,”我笑他,他并不介意。就像是沉浸在属于他的回忆里继续说:“我很重情,所以很容易受伤,但对我的异性朋友,我是随叫随到的。”“我不信。”我很不屑,他急了,说:“真的,那一次,我的一个朋友在韩国整容,说很害怕,一个电话我就飞过去了,下了飞机,什么都没说,一个拥抱,朋友就是这样。我的理解。还有一次,我的一个朋友,他男朋友吃里爬外,乱搞女人,很过分,我直接找个车把他撞残了,哼,下辈子做轮椅了,那个男的的老爹要我坐牢,哼,甩给他50万不告了。”
好家伙,听的我一身冷汗,什么来历呀,我的真的不明白。故作镇静继续:“那你就不怕太真诚了受到伤害吗?”他俯下身体,和我的脸贴的很近,看着镜子里的我说:“有过,但我不怕。第一次第二次他把我当傻瓜可以,第三次对不起,我会让他明白什么是傻瓜。哈哈”这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从他对我短短续续的叙述中,我感觉他骨子里的绅士,优越感,正义感。有些男人也很会夸夸其谈,但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说出来,就像棉花包上放的天平,没有质感。底气。
我依旧只是听他说,不愿意说自己。因为我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说:“你是个很好的女人,但你很敏感。”
“哈哈,你说的是个通理,是女人都敏感,你忘记了?”
“不,你不一样,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说对了吗?”他盯着我,那眼神让我无处可藏。奇怪,怎么都能让他说对呢,哼,我就是一个死不承认。:“我要是说不是呢?”
“你不信任我,没关系,我会给你我电话,也许你是我最后一个顾客了,你放心,凡是我记录号码的人,只要你给我电话,我都会第一时间和你联系,只要你需要我,但是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整一个男小三不是,我晕,真期待这头发能快点做完了。等等,什么最后一个顾客,不是蒙我的吧?“什么意思?你要走吗?”
“是的,父亲的病不能再让我犹豫了,你刚才进门时见到的那个女孩,是和我合住的,我和她有协议,她负责给我做饭洗衣服,我负责每个月2000元生活费,和她的零花钱,但她要假装我的女朋友,陪我回家见父母。过完圣诞节,我就走,带着她”说道这里,分明他的眼里有些星星在闪烁,我为他动情了,一个男人为了家人如此用心真的不容易。他还是一个大男孩,背负的太多了。“来吧,洗洗,”我这才从感触中清醒过来,他个子高高的,身材刚刚好,我再一次躺在洗发椅上,任由他的十指滑过我的头发,外面的鞭炮声一阵阵的响起,对我们两个人是多么的讽刺,一个是有家不能回,一个是无家胜有家。“外面很热闹啊,可是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无奈的说。阿伟和我倒立的双眼对视着,:“不会呀,今晚,能有我陪你不好吗?”“是吗?哈哈,好像也只能如此了,”突然,有种气氛在升腾,我想躲避,可无从躲避,只得硬挺挺的躺在那里,他说:“想我吻你吗?”我惊住了,“不,我很久没有吻过男人了。”他没有迟疑,深深的一个吻,我的唇在他的唇中,舌头不断的挑衅,直到我把嘴打开,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忘情的回应他,他的吻好销魂,我的心跳的很快。不过很快我就醒了,挣扎,他立了起来,问我:“不好吗?”我头扭到一边,:“不好,”“对不起,我只是喜欢你。”他再一次伏下身体,在我的侧面轻轻的吻了一下。
之后,他替我做完了头发,我很满意的看着自己,他扶着我的双肩,看着我,说:“想我就给我电话,我会让你找到我的,”“你对自己太自信了,如果我不找你呢?”
“我的直觉,你,我不能错过。”阿伟的双手从我的双面滑过头皮,掠过发梢,一直落在了我的腰际,我们贴的很近,一步,一步,他想把我看穿,我在内心里挣扎,怎么办?要吗?这像一场梦,怎么什么样的男人我都能碰上呢?他是一个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可却吻了我。不,可我又突然很渴望他的怀抱,一定很温暖,很舒服。我们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好吧,就让该发生的发生吧,我等着他吻我,他温柔的帖过来,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很急促,快了,
“###。你怎么还不回家。”我要晕死过去了,我那可爱的妈妈不知道怎么找到这里了。我和阿伟赶快分开,他恢复的很快,笑脸相迎,:“阿姨,头发做的需要时间,刚做好。”我妈妈瞪我一眼,:“快回家,都几点了,”我简直不知道是应该谢谢她呢,还是该埋怨她,哎,一场好戏就这样被我最最可爱的妈妈搅黄了。我扭过头对阿伟笑笑,很抱歉的拜拜手,走了。那个晚上,我失眠了,阿伟的身影,他的唇,怎么这么突然,来了。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
没有想到的是,阿伟对我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走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因为妈妈的出现,我们没有来得及留电话,所以,就这样,他真的突然消失了。像个传说。但那个吻我至今还记得,那是一个真实的,不带杂质的吻。容易动情的人容易受伤,阿伟的可贵就在于他不畏惧伤害,我也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了。祝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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