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大约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男子个子很高看着人很有精神。见到李长书也是热情的伸手握去开口说:“哎呀,您亲自光临,我这小店可算是蓬荜生辉了,里面坐,上好的龙井我已经提前泡好了。”
李长书笑着说:“难怪徐老板还记得,我就好这一口。这是我的一位小友,小齐,今日也是陪他来转转。”
说着侧身把身后的唤心让到了前面,徐老板看着这一幕眼神瞬间发亮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细节,在生意场摸爬滚打多年的徐老板自然看得出,唤心在李长书嘴里的重要性,再看唤心长相和气质都是没的说的那种,徐老板推测出这么年轻人的身份应该非富即贵,不然李校长也不会用陪同二字了。
唤心笑着有些不敢当的直摆手,徐老板先伸出了手握住了唤心的手一脸不卑不亢的笑容让人生不出一丝的反感:“哦,齐先生您好,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唤心有些不习惯的跟老板客套了两句,随后被徐老板请入了后堂。别看这家店门面不大,可后面却是另一番景象,别有洞天的感觉。
坐下后,唤心漫无目的的扫了几眼,看着博物架上各式各样的瓷器古董,自己虽然看不懂,但能感觉到这些物件应该都有很长的时间了。
一杯茶后,唤心也不想浪费时间,不再客气的对徐老板说:“徐老板,古玩这行我也不太懂,你只要问问有没有什么小一点,方便携带的一些瓶瓶罐罐的。”
徐老板一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不多时起身离去。没过多久从一处门里拿回了一个盒子,打开摆在了桌子上伸手示意的说:“齐先生,您看这个清晚期白玉鼻烟壶如何?”
只见盒子里一个小巧精致,没有瑕疵的白玉小瓶子也是觉得在合适不过了,拿在手里刚好不大不小。
唤心看着这个白玉鼻烟壶也是觉得李长书带来的这个地方也是靠谱的,不管是材质还是样式,都是在合适不过的。
于是唤心看着徐老板问道:“徐老板还是此道行家,这个很不错,多少钱卖呢?”
出门前齐海山给唤心卡里打了一万元,让唤心自由支配不算做他的生活费。
徐老板笑了笑,对着唤心说道:“齐先生眼光真好,这可是当年宫里流出来老物件了,虽说不是什么上好的白玉,但贵在没有瑕疵和他本身的历史价值,看您是李校长的朋友,咱们初次见面我就出个友情价,您看这个如何。”
只见徐老板扎起五根手指头,唤心不解的看着,徐老板似乎看出了唤心不太明白,笑了笑说:“哈哈,这是行里的老规矩了,年轻人可能真的没接触过,没关系的,就是五万,如何呀!”
“多少?”唤心不可思议的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唤心没有想到小小的一块玉做的鼻烟壶,居然这么贵,唤心刚开始看着这个白玉鼻烟壶时还以为两千就打住了,看来自己还是年轻了。
正当唤心面露难色的不知所措时,一旁的李长书拿起了鼻烟壶上下左右的手里把玩了起来,随口就说到:“徐老板,包起来吧!”
徐老板有些摸不准的看着两人的表情,这算是个什么情况呢?这青年怎么看都不像连五万都拿不出来的样子啊,要是换了别人自己出价十万卖掉也是不成问题的呀。
此时的李长书把鼻烟壶放进了锦盒里,又对徐老板笑着说了一遍:“徐老板,别愣着了,装起来啊。”
随即把一张卡递了过去,很随意的说:“老规矩!”
唤心连忙一把抓住了李长书的手,一个劲的摇头,连忙说道:“五万太贵了吧,要不我们再商量一下。”
李长书笑着拍了拍唤心抓的很紧的手说:“你来沪海我还没有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一点小意思,你可千万不要推辞啊。”
一番你推我搡下来,徐老板彻底蒙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很明显李长书是在向青年示好,而他也是了解李长书的,不是一个能为五斗米折腰的主,在沪海也是地位颇高人脉很广,一般很少有放低姿态的时候。这也让徐老板更看不透面前的这个青年。唤心的身份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最后在李长书的坚持下,唤心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下了这个白玉鼻烟壶。李长书和唤心告别了徐老板后,李长书对着唤心说:“尽管我不知道你要这东西干嘛,但是钱上的事真的没必要跟我客气,如果有天让我父亲知道,我连区区五万都不愿为你分担,他老人家一生气,可能真的会打我屁股的。”
虽然李长书说的云淡风轻,诙谐幽默,可五万的真金白银做不了假,心生感动的他也很认真的对李长书说:“尽管我现在没钱还你,但我保证但凡你有任何吩咐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李长书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唤心,先是面色一正,随后还是平和的微笑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都说你是一张白纸,怪不得要把你放在这象牙塔里了,才五万就把自己卖了?这种话本不应该我来说,可今天,做晚辈的还是想嘱咐你一句,你身后要守候的可是千金换不来的无价之宝,以后这种话可不能轻易对人承诺了。”
唤心看着李长书,慈爱中略带严厉的表情,也是有些被怔住,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你就收下了。”
这时的李长书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的说:“怎么学校每年有各种奖学金,我要你全都拿到手,就当是报答我好了,你能做到吗?这个承诺你敢给我吗?”
唤心笑了笑,觉得李长书不愧为一校之长,果然有大家的风范。
唤心点了点头,没有明确的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事在人为。
唤心看上这个鼻烟壶也是因为他的材质为玉,玉五行属土,有很好隔绝鬼气的作用,其次就是这块白玉鼻烟壶,是一块整玉雕刻而成,其上光滑细腻,正好适合来雕刻符文,如果上面不是纯白无瑕,可能唤心还看不上了。
有这个鼻烟壶,就算成功一半了,随后唤心又找了一家玉器雕刻店,让老板把他需要的符文雕刻在了这鼻烟壶上,随后缺的材料就不难找了,因而在沪海打听了很多家的道堂,都没有他想找的细朱砂、晨鸡血还有三色露水。
最后唤心在一条小巷子里开着的一家百事铺子停了下来,心想如果在没有的话,不如用一般的朱砂算了。朱砂不难买,药店都有卖的,可是细朱砂却是朱砂中的精华所在,很难提炼研磨的,所以不是专门的道家弟子是用不上这东西的,即便是道家弟子,也得是符箓一道的高手才能懂其中的道理。
换新推开了这家经人指点好不容易找到的白事铺子,有气无力的问道:“老板,你这有没有细朱砂和晨鸡血呢?”
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留着一把山羊胡的瘦高男子,身穿一身得体的灰色唐装,手把把玩着一串什么珠子,被擦的油光发亮的,唤心也看不懂只是知道这个叫盘串。
老板没有回答,而是定睛的看着眼前这个毛头小子,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小声的开口问道:“你烧的谁的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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