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京铭哥。”
“行,你没喝酒吧?”
“没喝。”
“那行。”
看着她俩上了车,闻京铭才收回视线,跟着来的人不明身份,吹捧着打趣:“这美女谁啊,让铭哥这么耐心对待?”
闻京铭嗤笑一声,转身往酒吧里走,不疾不徐的步伐,倒是有几分随性,漫不经心的开口:“别乱打听,这姑娘你们惹不起。”
司隐将谭希送回了家,公寓七楼,在家门口摁了门铃,有脚步声传来。
屋内的男人看见醉成一团的谭希,伸手将人揽过来,又看向司隐:“谢谢你送她回来,进来坐会吗?”
司隐腰酸,胳膊也酸,整个人累的不行,看着叶之岭,摆手:“不了,我回了,希子的车我先开走,明天我来接她。”
“那行,路上小心。”叶之岭也没客气,等人走了,单手托着怀里的醉鬼,将门关上,然后将谭希抱了进去。
喝醉的人就容易干出格的事,好在谭希酒品不差,除了口渴要喝水之外,其他时间倒是安安静静的。
不过今天倒是有些反常,趁叶之岭去厨房煮醒酒汤的时候,费力从沙发上挣扎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他的方向去。
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就往上扑,抱着他的腰死死不撒手,脑袋在他后背拱着,蹭出痒意。
嘴里还喋喋不休:“叶之岭,你真的好专制,我喝酒你也要管,我就喝,我……我又没和别人喝……”
煮汤的男人身体一僵,火关了,将背后的“八爪鱼”扒下来,抱着她就往客厅走,这人借着酒劲把平时的不满都说出来,边说还边示威。
他不让她干什么,她偏要挑战一下底线。
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疼的叶之岭嘶了一声。
气不过,将怀里人放在沙发上,捏着她的脸,语气森冷:“谭希!”
“干嘛?”女人丝毫没察觉到他眼里的黯色,“明明就是!你凭什么……呜……”
熟悉的须后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清凉的感觉,谭希身体都软了,唇被堵住,男人在她唇上细细啃咬着,亲一下又松开,看着她沉迷又享受,最后不得不抬起身子哼哼唧唧去寻他的唇。
软成一团的身体,短裙被蹭的往上卷,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细腰露出一截,白的晃眼,双手松垮地揽上他的背,膝盖抵着他的腰侧,眸色越发红了。
叶之岭勾着她,就是不让她得逞,语气调侃:“喜不喜欢?嗯?”
“讨厌。”
谭希嘟囔:“叶之岭最讨厌!”
男人不再吊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捧着她的脸就狠狠吻上去。
——
不知孟宗唐是如何跟孟平洛转告的,第二天,孟鹤行就接到了孟老爷子的电话,让他回老宅一趟。
他猜到几分,倒也没有拒绝。
果不其然,到了老宅,该来的都来了。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孟宗明和孟宗唐兄弟俩面对面坐着,几个孙辈也都在。
孟鹤行将外套递给管家,散漫地走近,直截了当地在孟晋州身边落座。
大家心知肚明,今天这场是鸿门宴。
孟鹤行自顾自地端着茶,热气扑了满脸,神色冷淡,就等着看这场闹剧如何开场。
倒是孟宗唐先沉不住气,他拿捏不了大儿子,只好借老爷子的手,频频冲老爷子使眼色。
孟老爷子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但也不能不管小孙子的死活,看向孟鹤行:“二小子啊……”
“爷爷。”孟鹤行脸色露出淡笑,嘴角讥诮,“您也是来当说客的?”
开口就这么直白,倒是弄得老爷子不好意思了,他干咳两声,握着拐杖的手,皮肉松垮。
孟鹤行倚靠在沙发靠背上,淡淡开口:“解决办法,我已经给出来了,怎么,不满意?”
语气冷淡,任谁都听得出没有一丝情感。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微不可察的呼吸声。
孟平洛站着,还不服气:“孟鹤行,你欺人太甚,凭什么让我辞掉副总的位置?”
“就凭你蠢。”
男人冷睨他一眼,低沉的声调,不卑不亢的语气,却是让人心头一震。
孟平洛气急败坏,指着他:“你有什么了不起,孟氏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连老爷子也不例外,谁不知道,老爷子最忌讳兄弟纷争,平日里小打小闹他不放在眼里,但真为了争家产不择手段,他也不会客气。
私下里怎么想,都无所谓,但这话拿到明面上来说,就是愚蠢。
孟晋州静静看着堂弟作死,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也不参与。
气氛一瞬间微妙起来。
如果说老爷子组这个局之前,确实有帮孟平洛度过难关的打算,那么此时,已经被气的打消这个念头了。
他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瓷器和玻璃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震彻心头,无形中增添了几分压力。
他杵着拐杖,眼风一扫:“哦?我还没死呢,就惦记着孟氏怎么分了?”
孟平洛意识到说错了话,解释:“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几个意思?”老爷子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会看不清,“本来还想劝劝老二,帮你一把。”
他冷哼一声:“现在看来,你的主意大的很,哪里需要人帮。”
孟宗唐脸色难看,自己好不容易求得老爷子心软,机会就这么被破坏了,挥挥衣袖,铁青着脸走了。
孟鹤行懒得再参与这些无意义的事,喝完茶,也起身:“公司还有事,我就不留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老爷子自知理亏,也不挽留。
孟鹤行前脚踏出门,后脚就被孟晋州追上来,兄弟俩一同往外走。
孟晋州臂弯搭着西装外套,语气不明:“老爷子总是这样,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
孟鹤行站定,视线清明,轻嗤一声,面带嘲讽。
“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孟晋州抬手看表,打趣,“孟总有时间吗?”
后者冷冷看他一眼:“你很闲?”
孟晋州也不恼,跟着他,状似不经意地说:“今天景寒说要约司隐吃饭,我准备去凑个热闹,你不去就算了。”
孟鹤行脚步一顿,斜睨他一眼。
——
从有独立干的念头,司隐一直在琢磨这事。
她认真翻看了乐队和公司的合同,违约金数额巨大,她赔不起。
而且乐队这三个月以来,就开张了一次,还是公益汇演,除了经费,根本没有别的收入,可偏偏霍城死咬着不松口,不允许他们接私活。
一时半会,还真拿他没办法。
她苦恼着这事,只好从兜里摸出烟盒,掏出一根塞嘴里,打火机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点燃烟丝,红色从烟头开始燃起。
细长的女士烟,劲不大,就图个嘴瘾。
正看着新歌的谱子,手机铃声大作。
捞过来一看,是孟景寒,对方前几天就约过她,说是要介绍男朋友给她认识,司隐没拒绝,任由小姑娘将地址发过来。
时间就在今天,她这几天都快忙忘了。
孟景寒这是来提醒她了。
接了电话,那边声音很杂,像是在闹市,孟景寒咋咋呼呼的声音穿透话筒:“嫂子,你没忘吧,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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