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4-12 11:32:42
麻花辫子同我电话联系频繁了,知道他在乡下一个医院当护士,我想象不出一个留着长辫子的护士工作场景是个什么样子,电话里相互了解了彼此的情况,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恋爱了对人得真,隔两个礼拜她有轮休就到县城找我,住在她亲戚家里,我上班以外有的是大把的时间,吃饭上街喝茶不外乎就是这些活动,也叫上几个朋友,连续三天都这样,我自己觉得相处比较融洽,她没拿自己也没将我当外人,外相上俨然是甜蜜的情侣关系,朋友们的祝愿乃至祝福不绝,我是幸运的我是幸福的,也到过我宿舍单独相处了,只是我没有像对待其他女子一样造次轻浮,我想要体现一下我稳重的一面,无论如何奔放的女人我想心里都要期待稳重的男人,毕竟老夫少妻在现实生活里有着压倒性优势,没有超过拉拉小手扶弄一下麻花辫子这个界,有几次冲动亲一下当时也没有付诸行为。她的短假结束送她到短途车站回她的单位上班,走了第二天我在街上游荡等朋友约好喝酒,遇见了一个远房亲戚我称他表弟,热情的不得了就差像美国与俄罗斯两总统见面来个熊抱,说正想到我那找我说个事,我换了电话以后他不知道我的号码,电话是里说不了,我就知道假惺惺但是我还是笑眯眯,手机那时我刚上手半年没来得及玩换号呢,郑重其事的告诉我前一天她见我在饭店吃饭了,问麻花辫子是不是我正在和他相处着,我说刚刚认识处起试试看,他说没有关系就好,弟弟我知道这个人特地告诉哥一声,换一个处算了好姑娘多的是。我这个表弟平时我比较避着他,人很鬼精灵,年纪比我小四岁,混得西装革履还没读过什么书,靠巧舌如簧起家,用坑蒙拐骗致富,他姥爷我表爷爷是个声望极高的老中医,十里八乡救人无数,解放前看病给不起钱的,就拿家里传下来的玉器银器抵药费的人大有人在,半个世纪下来据说收了不少东西,文丨革丨十年也没有动到他,红卫兵造反派也吃五谷杂粮也会生病,得罪大夫可不是玩的,89岁寿终正寝时我这个表弟才20郎当岁,都留给了他,老人家也想把毕生绝学传给我这个表弟,他是否得真传就没有人知道了,老人不在了,他到乡里开了个诊所生意好像也不怎么样,他当时不知道怎么结交了几个外省人,医术不见长进赌技却是惊人,几年下来把乡里有点钱的好赌之徒们手里的银子尽收囊中,在街上盖楼栋小洋楼,也讨了老婆,再后几年医馆不开了,老婆在家伺候他老妈照管她小孩,他却是到县城里作了一副有钱人的派头,西装笔挺皮鞋锃亮,整齐头发下的脑袋上不识几个字还配一副平镜,我们见面就说自己忙,忙什么我不知道也从来没问,今天告诉我这卫生局上班,每天告诉我这政府上班,单位基本上见面一次换一个,我也就从来不放在心上,但是我知道他就是一游民。
日期:2011-04-12 16:46:52
还是说一下我这个神兮兮的小表弟,到县城里以后我估计他发觉已经遇不上钱多人憨的了,赌博需要有场子,于是突然跻身贷款大军行例了,先袋的款项还是比较小几十万的样子,反正我在我们那个县工作的时候,几个月他就来我那里一次,夸他所谓的那些项目,中药材种植、特种养殖等,反正政策哪个方面吃香他就跑什么,合伙人不断的换马灯,与几个银行信贷部的混的很熟,几年后信贷部长们手里的权利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项目需求了,接着认识县行政委办局的头头们,再后来跟几个副县长据他说已经已是称兄道弟了,人事调整情况就像他自己就是人大委员长一样了然,我也混得一官半职,对他始终避而远之,我一介平民起家玩不起犯错误,有几回联系我要一起合作固定资产投资项目工程,他要分包,我答复包工头都是上面安排的我只是空架子,回绝了他也不生气,笑嘻嘻说有机会还是要弟兄之间合作好说话,我笑点头。他的贷款项目成倒金字塔格局,一笔比一笔数额大,新款到了还旧账,玩起了滚雪球,照他跟我讲他最大的项目是在一个两县交界地面上建一个合资的私立医院,项目预算二千万,弄了几年也没见房子盖起来,五六年前我见鼻青脸肿的在街上开了台二手车,相互问好告诉我跌倒弄伤的,我怎么看也是拳脚相加的结果也不好细问,那回以后再没见他提起医院的事,后来说是成立了一个公司,胳肢窝下夹个公文包像那么回事一段时间,后来我调动了,到我工作地也来过几个电话,告我说这请某某领导吃饭问我来不来,我是一次也没去,要是到我家我还是会好好接待他一回,我始终觉得我这个表弟是一个传说。国家收紧项目贷款政策以后在一个县他不可能同时有几笔贷款了,反而他的活动范围更加宽泛,周边几个县跑得团团转,近几年我遇他更是觉得好笑,各个县的两会期间只要时间上错得开,他就一定去参加人家的政协会议,告诉我是受了邀请,搞得他比省里的领导还要忙,我是慢慢才知道他是通过工作人员弄到了特邀代表证或者代表证,脸不红心不跳堂堂正正出入会场,县一级的会议几百人参加,哪个会一一验明正身,他的目的就是认识里面开会的大小领导们,办事方便。去年他还弄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知州的老太爷驾鹤西归了,他这样的人消息灵通是可想而知了,第一时间奔丧去也,跌倒进灵堂大叫爷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了近两个小时,比亲儿子还要伤心,主人家见有人哭丧是很有面子的事,没有根究来者何人,看得满堂前来吊唁的大小官员瞠目结舌,末了他还抽泣着慢慢退了出来,溜之大吉。后来的事大家都猜得到,办成了他很多想办的事情,官员都以为他是知州的亲人,拍马屁还怕找不到门路呢。这方面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天才,一个地区科以上带实权的干部没有他叫不出名字的,而且电话连人家生活号码都有。
日期:2011-04-12 17:37:41
既然身为活跃分子的远亲表弟若有其事的告诉我,讨麻花辫子做老婆不好劝我算了,我还是得吧这个事认真对待了,这个初中毕业的表弟肯定看不懂李宗悟先生的厚黑学,但是他的厚黑表演可是炉火纯青的,他这号人奉行的口号是“钱也要,东西也要,别人的老婆我也要!”。人渣我处事还是喜欢快刀斩乱麻,麻花辫子还是甩得我心有点乱,话说天下哥们有五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当过官、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一起同过窗”,有事还得是靠得住的把稳,人生酒肉朋友不计其数,说得上心窝子话的却是不多,随时数的出五个,说明交际很广了,可怜很多人一辈子也找不出遇不到几个,我有个高中时的老师,说是老师其实也就比我大三四岁,他还是我校友只是我只读了一年而已,为我长期逃学的事他没少挖苦我,我刚进高中他刚大学毕业教的我,工作以后竟成了莫逆之交,说得上心里话,第一次请麻花辫子喝茶那天他就在其中,我又把他叫出来喝酒谈这个事,他也觉得在还没有发生什么事之前弄明白较好,我想起来麻花辫子上班的乡政府里有我一个大学同学,那一年里同乡会的事上他也是积极分子,相互留有电话,大学毕业工作这么长时间还是混个什么干事之类的不入流没有品的官,可见有时候还真是读书无用;电话通了我告诉他麻花辫子的单位和基本情况,请他帮我了解一下可以不可以讨来做老婆,同学开我玩笑说我一辈子没有做一件正经事,玩玩就玩玩还瞎打听什么,多玩弄几个也加重不了我的罪孽;我骂他饱汗不知饿汉饥,你这样的憨包子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还光棍一条怎么还不兴打听一个小姑娘。他说他老婆就在医院上班,他们一个单位的应该了解一些情况,他问他老婆一下回我电话。妈妈的连十分钟都没有他就回话了,说做老婆还真不适合,据同学老婆知道的麻花辫子处过的男朋友如果变成电线杆子,可以载起来连电线几十公里了,我如呆瓜样子还是忘不了调侃,告诉他我愿意戴绿帽子,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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