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折了,小喽罗们也没有了反抗的动力,其实谁当老大都一样,你照样上班,照样有工作,地球缺了谁都转,邓老大走了,咱跟鲁老大,杨老大,只能能吃上肉,其实谁当老大都无所谓,小喽罗们追求的很简单,想法也简单。
二龙山从此进入了后邓龙时代,这个时代应该属于鲁智深,杨志时代,对于鲁智深来说,他正在沿着他的人生轨迹发展,军人-和尚-落草和尚,他已经有了三种工作经历,这都是他的人生财富,而对杨志来说,尽管落草不是他的人生目标,但现在落草却是他唯一的选择,尽管这种选择有些无奈,但他也知足,毕竟跟林冲相比,鲁智深这个老大气度还是很大的,出来混的,还得跟对老大。
此时的鲁智深想的比杨志更多,他在想少华山的史进,桃花山的李忠,不知道史进兄弟现在过的好不好,他是否也会偶尔想起我,不知道李忠是不是还那么抠门,他还在和周通分一个咸鸭蛋吗,想想当年在渭城三个人初次见面的那顿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昔日重现呢?
日期:2008-1-2 0:00:05
新概念水浒(89)目标西伯利亚
鲁智深和杨志有了安乐窝,曹正也乐的合不拢嘴,好几年了,自己这个外乡人在这里受尽别人的欺负和盘剥,以前经常有各种穿着制服的人到他店里白吃白喝,可他不敢吭声,临走还得再给人送个红包,现在他不怕了,自己在二龙山上有两个老大,而且他发现事情居然有了惊人的转变,现在反而有很多穿着制服的人给他送红包,顺便还低三下四的跟他说:曹哥,麻烦您跟山上两位大爷说一声,最近别闹腾,县里正检查咱这片的治安工作呢。什么叫舒坦,这就叫舒坦,什么叫出气,这就叫出气,曹正抬头看看二龙山的天,这天今天怎么这么蓝呢?
曹正的天蓝了,那边晁盖的天快黑了,因为黄泥冈上的事还是盖不住了。
当大名府的梁中书听到自己的生辰纲又被抢了之后,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人,自己两年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没白天没黑夜的勒索百姓才凑了那么点钱,怎么到头就那么没了,什么狗屁“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苏格拉底啊,你糊弄鬼呢,我怎么就两次被人劫了呢,我怎么就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呢?我怎么就这么背呢?去年被人抢了还没查明白呢,今年又被抢了,您还真把我当圣诞老人啊。
失落的梁中书甚至有些神经了,他嘴里不停的唠叨着: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夏天里也有狼,我以前去年狼已经来过了,我不知道今年夏天还有狼,而且黄泥冈上就有。
抢了我的给我拿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我梁中书是栋梁的梁,不是高粱的梁,想就这么把我给煮了,没那么容易。
梁中书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黄泥冈所在的济州府这下日子难过了。那可是蔡太师丢了东西,平时在东京,蔡太师丢只猫都得九门提督亲自上街给找去,现在,在黄泥冈上丢了十万贯,那能顶多少只猫啊,要是找不回来,后果自己考虑。
济州府尹看着上边来的通告心凉了半截,自己也太倒霉了,自己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考了个功名,谋了个进士出身,在候补干部堆里混了好多年才混到这个府尹位置,本来以为自己熬出头了,谁成想又出这事,你说这些不争气的盗贼,你抢你到外地去抢啊,你在咱这家门口抢算什么本事啊,现在倒好,十天就让我结案,抓住盗贼押送进京,要不然我就自己就得发配,地点都给我选好,蓬莱的沙门岛,你以为是风景区啊,我去那个地方是孤岛,孤岛,你懂吗?
府尹一肚子气没处撒,他想起本府负责抓盗贼的官员,这个官以前他并不记得模样,因为他很少过问治安情况,现在不过问不行了,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只有十天了。
管抓盗贼的人叫何涛,平常就是个横行霸道的主,因为平常治安其实也不错,他的工作就是混日子,现在不行了,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以前没事的时候他还乞求上天给他发一两个盗贼,这样他的工作也算有业绩,现在倒好,老天真灵验了,一下给他发来了八个盗贼,不是想抓贼吗,让你一次抓个够。
8个?现在连1个都没谱呢,府尹看着何涛就搂不住火了,他不想自己的一世功名就毁在这个人手上,不能,绝不能,既然十天后自己有可能就被发配了,那我现在就把你发配了。
要说权力这个东西实在太可怕,府尹当场就让人给何涛脸上刻了字,“迭配…..州”,至于哪个州先不写,我看你表现,然后回家看地图,我看哪远我给你发哪去。
后来我先看了一下地图,其实要说宋朝的犯人还是挺幸运的,就算发配也发不到哪去,那个时候东北三省和内蒙一部分属于辽,兰州往北往西属于西夏,西藏那一块属于吐蕃,云南贵州那一块属于大理,所以宋朝那些犯人就是想去东北,想去新疆都不行,对方都不给签证,人家拒签,不过何涛当时哪知道这些,你还以为自己有可能被发配到西伯利亚呢,美的他。
日期:2008-1-2 23:59:10
新概念水浒(90)吴用,你的破绽太多了!!!
尽管宋朝的发配路程不会太远,但谁又想被发配呢?
现在何涛是一肚子的苦水也没地方倒,自己手下那几十上百个公差平常吆五喝六的,到关键时刻一个个都哑巴了,怎么养这么一群废物啊。
何涛正郁闷呢,旁边的公差开始议论了,“这绝对不是本地的贼干的,八成是那些占山为王的人干的,你哪抓去啊”,是啊,你哪抓去啊,你总不能敲开二龙山的门问鲁智深“是不是你干的”,你总不能上桃花山去问李忠“是不是你干的”,再说宋朝也是法制社会,捉贼捉赃,你就算上了人家那两座山,你也指定找不找赃,到头来人家还能告你冤枉好人,现在强盗也懂法律。
郁闷的何涛眼看对着这些手下是没什么结果了,还是回家吧,在家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了。
何涛的媳妇看见何涛的脸上刻了金字,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家里的顶梁柱要是被发配了,自己这些犯人家属还能有什么好日子吗?原来从公差到罪犯就是一行金字的距离,的确是这样,无论是公差也好,官员也好,辉煌的背后就是落寞,官员看起来风光,做起来难,古往今来,做官,一只脚在家门,一只脚在牢门,官大人们得警惕啊。
何涛两口子正苦闷的时候,何涛的混子弟弟何清来了,这是个混子,比当年的有志青年高俅还混,人家高俅一边混一边还在进行人生的思考,而他则是一边混一边想明天倒哪混,总之是个典型的混日子的人。何涛平时对这个弟弟就没有什么好感,总觉得他败坏自己的名声,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何涛的眼是瞎了,因为他这个混子弟弟其实是个当差的材料,这个混子弟弟如果踏踏实实从公差干起,他有可能成为宋朝的狄仁杰,何涛啊,你真是瞎子,是你让大宋朝错过了这个优秀的公差。
混子何清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其实智慧在民间,几百个公差没有破的案子,结果被他一个人给破了,这一方面要说混子何清很精明,另一方面说明吴用制定的生辰纲抢劫计划充满了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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