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太长,发不上去,后续一小段。
日期:2012-06-03 09:11:37
接上文。
孟几柯就更丢人了,为了拦住一张嘴就停不下来的孟大忽悠,齐宣王说:“寡人有疾,寡人好勇。”仁者无敌的孟夫子也忘了他的仁矛德盾,竟然替好勇斗狠的齐宣王找出来一大串好勇有理的说辞;为了堵住孟几柯的话痨,齐宣王只好又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货。”言义不言利的孟几柯又忘了他的本行,又扯出一大堆罗罗纲的话,把贪小便宜又解释成了……;被麻烦得实在没了办法的齐宣王连被窝里的那点事也说出来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这也堵不住孟白话的嘴……。
没办法,只好“王顾左右而言它”,也就是齐宣王上下左右的四处看,看了一溜够,就是不再看一眼孟圣人,为什么不看孟圣人?怕和他对上眼珠他又没完没了的跟你白话;齐宣王开始闲言碎语的胡扯,就是不再和孟圣人搭一句话,为什么不再和他搭话?怕又被他缠住脱不了身……。
骨气?这么高尚的词是儒生们有脸提的?别说骨气,但凡要点脸的人,能去当儒生?能去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天下最不要脸的儒生堆里竟然出了个宁愿饿死也不应王莽征的有骨气的人……,这不是天大的笑话?
至于“楚国龚胜”到底是自己想吃吃不下去饿死的还是给吃不肯吃饿死的,我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考证不出这么尖端的课题。
要依着“信史”看,必然是给吃不肯吃饿死的;要依着“屁史”看,估计十有八九是想吃吃不下去饿死的;要依着“屁屎”看,更可能是得了不治之症,吃不吃都得死最后死了的。
儒生从来也分不清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儒学从来也分不清什么叫黑白、什么叫是非,在全国人民一致把王莽当成当代圣人吹捧的时候,竟然会有儒生能看出来王莽是个伪君子、假儒生?宁愿饿死自己也不去当他的官?能耐得他……,要是真有这么有骨气的儒生,孔圣人的脸往哪儿挂?
班固写出来的书……,儒生写出来的书……,中国历史上各位大史家写出来的书……,你统统当成“屁屎”看,保证出不了大差错。
日期:2012-06-03 09:13:31
《王莽传:黄河溃堤前的灵异事件》
“是岁,池阳县有小人景,长尺余,或乘车马,或步行,操持万物,小大各相称,三日止。”
世上有的事说得清,有的事说不清,比如汉武帝看见早死了的王夫人、唐明皇看见已逝的杨贵妃,那是方士们用幻灯玩的鬼花活、是道士施的催眠术,这事在各类中、小学课本里已经说得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可您要有功夫翻翻史书就会发现:不光野史、历代官史的《灾异志》里记着:隔三差五的天上就掉下条苍龙来、地里头就钻出条黄龙来,这事就有点说不清了;野史里这么写,是无聊文人道听途说凑字数,正史里也这么记,就显得更有点说不清了。
说不清是什么说不清?一是龙到底是什么说不清。有人说龙就是蛇,有人说龙可能是鳄鱼,有人干脆说:把骆头,蛇颈,鹿角,龟眼,蜃腹,鱼鳞,虎掌,鹰爪,牛耳朵弄得一块的一个杂八凑,那就是龙。所以天上往下掉的到底是什么玩艺还真就说不清。第二个说不清是现在的人说不清龙是个什么玩艺,古人清楚龙是什么,大概不会把蛇、鳄鱼、骆驼脑袋乌龟眼拚得一块糊弄人。小民百姓好糊弄,你随便编出点子屁话他也当真,还接着把你当“信史”、当“良史”的信;天上掉下条龙来可是件大事,你不拿到朝廷来让天子、大臣们开开眼行吗?你要真抻着只死猫烂狗来充数行吗?土生土长的黑龙江大臣应该没见过鳄鱼,你跟他说这就是龙,没准能行;可谁敢担保朝廷里就不能有在扬子江边长大的?
飞上天的是什么谁也说不好,你说是在场的人都看花了眼谁也驳不倒你;天上掉下来的到底是什么?你没见着不代表当时人就不能见着。
王莽这一年就遇上说不清的事了:池阳县有人放小电影,这个小电影比我们现在的技术还高,没屏没幕、立体三维,平空里就能看见。电影里的人有坐车的、有骑马的、还有自己走着的……,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物件,也都是按着本人大小型号造的。放电影的人也透着特别的有钱,整整放了三天才罢休。
是不是又有方士在荒郊野外架了部幻灯机整景骗人?是不是有道士连续三天施展迷魂大法?再不就是消息打千里之外传到京城,“前门楼子”被酱成了“胯骨肘子”?
这池阳也就是今天的陕西泾阳,距今天的西安市不过四十公里,离当年的长安城就更近了,这么近的路,连地方官员报信加领导下乡实地考察,三天的时间,走着走也能打六个来回。
这事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班大史记下来的,你觉得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像我和王莽一样的造假专业户,这事到底是有哪?还是没有哪?是可以有哪?还是真没有哪?
到底有没有?怕只能问小沈阳和赵本山了。
世间事,说不清。
说不清的事咱不说,更不必用小学老师传授的那点子知识去解释整个世界。
小电影接下来的事就不那么让人觉得好玩了。
“濒河郡蝗生。河决魏郡,泛清河以东数郡。先是,莽恐河決為元城塚墓害。先是,莽恐河决为元城冢墓害。及決東去,元城不憂水,故遂不堤塞。及决东去,元城不忧水,故遂不堤塞。”
始建国三年,黄河溃堤,水淹数郡,死人无数……。
王莽怕淹了他家的祖坟……,后来知道水往东去,与他老家没关系,就对这场浮没万民为鱼鳖的大水不闻不问了。
你说这东西有多可恨?还算不算个人?只要自家门前无雪,哪管他人瓦上有霜。你要是个普通百姓,想管也管不了,别人也不多说你什么;你是天下的当家人,水淹数郡,得有多少人死难、逃荒?他竟当做无事一般……。
会说的永远蒙不了会听的。
我查了一下资料,自古黄河溃堤无数,光大的改道就有七次,王莽这次算是第二次,最后的一次是抗战时候放水阻拦日本追兵。可不管是公元前六百零二年的大水还是公元后一千九百三十八年的大水,没有一次是人工“堤塞”的。
黄河之水天上来,谁能把倾盆大雨再倾回天上去?更不必说大河决口比倾盆、倾缸、倾一座大湖的水还要猛烈,不管你有多大本事,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化为鱼虾。
还好,值得安慰的是班大史并不知道以前的和以后的黄河水患也没办法“堤塞”;还好,班大史没说“濒河郡蝗生”和小电影也是王莽在背后指使的罪恶。不知者不怪,就当他不是有意给王莽罗织罪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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