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宋江的野望&高俅立志传》
第32节

作者: 美菲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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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娘休要说笑,奴家可是正经人。”潘金莲脸上飘起两朵绯红,眉头微蹙、轻摇银牙,小指头儿揉捏衣角,做纯情状,做鹌鹑状。
  自从上次对武松施展魅惑术失败,潘金莲一直小小郁闷着,很想在某人身上找回自信。

  王婆子一看,吆嗬,跟我在这里装什么处丨女丨?开口说道:“这样吧,哀家把这些料子分一半给你做,等到大官人来拿衣服,咱们娘三个一起去喝茶。”
  潘金莲还想矜持一下:“这怎的是好?奴家轻易不见外人……”
  “你就接下嘛,西门大官人许久没有找到娘子亲手给他做衣服的感觉了。”王婆子语带双关。
  潘金莲半推半就接下衣料,又踟蹰道:“伦家还木有知道他的身板尺寸,肿么给他做衣服呢?”
  “你看我这脑子。量体裁衣,量体裁衣,不好好量体怎么裁衣?”王婆子做恍然大悟状:“明天老身把他带过来,让小娘纸亲身量量他的身板、尺寸、长短、大小……”
  当天晚上,潘金莲在床上翻烙饼,啮咬手指、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武大郎兀自说着梦话:“马可波罗慢走,你只学会了把馅放在面饼上,这样做不出炊饼来!”
  看着卧榻之侧的三寸钉古树皮,潘金莲恨不得把武大郎一脚踹到地上去,在彻夜难眠的煎熬中迎来了曙光,迎来了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点。
  潘金莲没吃早饭,精心梳洗打扮赴约。王婆子摆了一桌子酒菜,潘金莲等在桌子边,心猿意马,手指摩挲着裙摆,绞来绞去。不多时,一人摇着折扇,推门而入。

  潘金莲一看西门庆——我了个去,这货不是被我的小棒子(韩国人:谁在叫我?)砸中的酱油男么?仔细看看,还挺帅的。西门庆双目仿佛《红警2》里面苏联人的电把子,噼噼啪啪放着小火花, 220伏的。四目相对,西门庆的眼神表白很经典:“阿姨洗铁路!”
  大家心照不宣,大清早的开始吃晚宴规格的酒菜。喝酒的时候,王婆子不住口的夸奖西门庆:小娘纸有两个优点,但是有一个漏洞;大官人虽然没什么优点,但是有一个长处。大官人你要经常抓住小娘纸的两个优点,用自己的长处弥补小娘纸的漏洞——这叫天衣无缝!
  王婆子又撺掇潘金莲和西门庆道:男人是牛,女人是地。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地越耕越熟,牛越耕越瘦。好炉费炭、好女费汉,大官人为何聪明?因为有两个头。小娘纸为何爱吃?因为有两张嘴。大官人想“通”了,小娘纸就想“开”了。
  喝了几杯,王婆子看看两人有些情意了,就说:你们上楼去量体裁衣吧,以后老身就不打扰了……
  王婆子抽身而退,楼上是一个隐秘的卧室,便于二人眉来眼去、天雷勾动地火之际作案,里面正在放的背景音乐是——《穿过你的衣衫的我的咸猪手》。

  潘金莲俏皮地从后面揽住他,软玉温香凹凹凸凸地贴上来,西门庆身上的男性气息让她迷醉。
  西门庆不耐烦地把两条嫩如鲜藕的手臂甩开,毫不理会身后花容失色的惊诧脸庞,撕去潘金莲的衣服。潘金莲里面穿着带蕾丝花纹的丝绸睡衣,丝绸悬垂顺滑的质地很好地勾勒出她的身段。
  潘金莲翘起一只脚,轻轻点了西门庆健硕的胸膛一下。西门庆手腕一翻掂住那只脚,但见脚踝圆润,柔若无骨,奶白色的肌肤下面毛细血管的淡蓝色若隐若现,五个珍珠一样脚趾上涂着玫瑰红的指甲油,俏皮而又风韵十足。他咽下一口唾沫,手腕略一带潘金莲的脚踝,把她掀倒在地。卧室里铺着纯木地板,西门庆不喜欢在床上做,喜欢在巨大的空间里和女人汪洋恣肆为所欲为的感觉。西门庆沉浸在酥酪凝脂和蓓蕾花萼的漩涡里,挥汗如雨……

  (以下省略3000字,要的同志请留邮箱,你懂得……)
  虽然不能现场直播潘金莲VS西门庆,本座书写对联一幅,以告慰读者。
  上联是:涯光当如西门庆,下联是:生子当如*冠希。横批——一较短长!
  两人事毕,如胶似漆地黏糊了半天,依依不舍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潘金莲回家迎面碰到武大郎,脸腾地红了,比刚才处于巅峰之际都红。武大郎问潘金莲:“怎么一股酒精味?你喝酒了吧?”
  潘金莲羞羞答答地说:“喝了藿香正气水。”

  阳光散去,傍晚悄然而至,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刺激、冲动、愉悦、恐惧……各种思绪交织在潘金莲的心头。恶之花的种子就此种下,未来的几个月内肆无忌惮地生长,以野蛮情欲滋润、以仇恨鲜血喂养。一朵食人花金枝欲孽,搅起泼天洪水滔滔。一场毒杀亲夫大案,会以家破人亡收场。
  欲知后事,请看《走近科学》之《阳谷县里的奇怪响声》特别节目……
  罢了,走他大爷的科学,欲知后事,请看下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把持不住》。
  日期:2011-10-25 16:36:43
  42、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把持不住
  小潘和西门庆犹如打了**因,严重上瘾,只要武大郎挑着担子一出去,两人就豺狼女抱。
  幸亏北宋还木有照相机、摄像机、笔记本电脑,不然……自古艳照多慷慨悲歌之士。

  这个时候武松哪里去了?武松受县太爷之命押运“小生辰纲”去东京汴梁,还在路上,县太爷许诺:“只要你平安押运到站,县常委的一个位置就是你的!”武松临走之前,请哥哥嫂子吃火锅,席面上含沙射影,叮嘱哥哥严守门户“篱牢犬不入”。这一通讽刺挖苦的恶气潘金莲岂能咽下?但是不好发作,只能把火撒在武大郎头上:“看到老婆被人欺负,你连个屁都不敢放!我也是阅人无数的女中豪杰,胳膊上能跑马,拳头上能站人!岂能被人乱扣帽子,哼!”言犹未了,一抬屁股一转身,撇下尴尬的武大郎和冷笑的武松,噔噔噔上楼去了。

  武松不理会潘金莲撒泼,只是对哥哥说:“若是有人滋事,暂且忍一时之气,不要与他起肢体冲突。等我回来告诉我,武松一发给你做主。”
  武松有些潜台词肯定没有说出来:等我回来,帮着哥哥找个机会休了她。
  如果县太爷没有让武松押运“小生辰纲”去东京汴梁,西门庆也不敢和潘金莲通奸,武松会帮助武大郎把休了潘金莲提上议事日程,让她净身出户,然后武松再搬回来,兄弟二人手拉手过着幸福的生活。说不定潘金莲走投无路,就在王婆子那里暂住,王婆子从中牵线,虽不受父母之命,也是有媒妁之言,西门庆把潘金莲收了做小。
  《金瓶梅》里面不是没有这样的情节,李瓶儿就是在花子虚死后年轻新寡,带着万贯家私跟了西门庆。
  程朱理学都是约束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的,对于富商恶霸才不管,谁会被纸面上死了几百年的人说的东西约束着?

  然而武松前脚一走,潘金莲后脚就和西门庆发生了奸情。两岸猿声啼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一株红杏出墙出的阳谷县全县皆知,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当武大郎顶着绿莹莹的帽子招摇过市之时,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如芒在背。
  唐牛儿帮着宋江对付阎婆子,这里有郓哥帮着武大郎捉奸,郓哥把来龙去脉给武大郎一说,武大郎气得掀翻桌子,上街抢得一把解腕尖刀,腾腾腾跑到狮子楼上,一脚踢翻西门庆,喝道:“腌臜泼才!胆敢老虎嘴里抢肉吃,今次把你三刀六洞,捅作苍蝇拍!”
  以上是武大郎的心理活动,可惜他身矮人锉,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想起武松临行前给他说的:有什么人敢欺负你,等我回来告诉我,武松一发给你做主。武大郎渐渐收敛了怒火,缓缓坐下,想等着武松回来再说。目前事情是这样滴——
  武大郎对于西门庆野蛮占领潘金莲一事提出了强烈谴责与严正交涉,并一再声明:
  潘金莲自古以来就是武大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决不能无视武大郎的抗议。但是本着睦邻友好的国际准则,双方可以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一旦西门庆违反了上述协定,不承诺武松会放弃使用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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