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宋江的野望&高俅立志传》
第50节作者:
美菲斯特 日期:2011-11-09 14:27:39
武松这边帮施恩抢地盘,那边宋江和高俅在飞鸽传书:
“高俅兄,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开心你妹!打下祝家庄,你赚的盘满钵满,跟你混的人更多了吧?”
“可不是吗。只要晁盖想下山打仗,都被我软硬兼施挡住。现在晁盖系的人为了立功,开始倒向我方。”
“哦,都有谁?”
“杜迁、宋万、白胜……”
“你还好意思说?这几个垃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哦……”
“林冲收到我的信了吧?他知道妻儿的消息了吧?”
“收到了,他知道妻儿在你那边生活的很好,也就放心了。”
“林冲能归附你,那就最好!”
“我在纠结,是把扈三娘嫁给他,还是嫁给王英。那女孩挺喜欢林冲的。”
“……林冲的妻子还活着,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们这是万恶的封建社会,只要经济条件允许,大丈夫三妻四妾不是问题……”
“我们是够万恶的……扈三娘喜欢林冲,那就让她嫁呗。”
“可是,如果给王英找老婆的许诺落空,就没人跟我了。”宋江说:“你忘了汉高祖刘邦册封雍齿的典故了吗?”
“我岂会不知。”高俅熟读《资治通鉴》,将那一段往事娓娓道来:
公元前201年,汉高祖刘邦击败项羽,统一天下,一口气封了二十几个功臣。接下去,其余的将领日夜争功不止,竟然封不下去了。
有一天,汉高祖看见那些尚未得到封赏的将领成群结伙地坐在沙地上,神色诡秘,交头接耳。他不禁起了疑心,询问谋臣张良这是怎么回事。
张良说:“陛下怎么连这都不知道!他们是在商量谋反啊。”
刘邦大惊失色:“天下刚刚安定,他们为什么还要谋反呢?”
张良说:“陛下本是平头百姓,就是靠着这帮哥们得了天下。如今,您贵为天子,所封者皆为亲信故人,所誅者皆为平生仇怨。可是,还有许多人没有受封呢。如果真的按照军功封赏,恐怕分尽了天下也不够用。这帮哥们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们担心您因为无地可分而采用追究其先前过失的手段,不得不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唯一的出路当然是谋反。”
刘邦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问:“如何是好?”
张良答:“陛下您最恨谁?”
“当然是雍齿。他最早背叛了我,又曾多次陷我于窘境,我早就想杀他了!”
“那就尽快封雍齿为侯吧。”
刘邦虽然一身无赖气,但大事不糊涂。于是,即刻置酒,封雍齿为什邡肃侯,食邑2500户,位次居57。
“是当汉高祖,还是当老好人;是横刀夺爱,还是成人之美,你看着办吧。”高俅叹口气:“不管你怎么决定,林冲也翻不起大浪来——他的老婆孩子在我手中。”
“嗯呢。”高俅漫不经心地应答一声,其实高俅一句话,已经让他做出了决断。
名花心有主,我来松松土,宋江要做推土机里面的战斗机,把扈三娘往火坑里推。
日期:2011-11-09 16:25:54
54、人有悲欢离合
武松对玉兰说道:“都监相公如此爱我,我怎能恩将仇报。玉兰,莫不是你不得都监相公抬爱,与他夫人争风吃醋,才出此下策?告诉你,我最恨背后落井下石之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就把你扭送到都监相公面前,让他好好调教你!”
玉兰一听脸色红白不定,呵呵冷笑道:“本以为武松是个好汉,谁知也是小恩小惠就可收买之人。罢了,奴家冤仇是无人可报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奴家自己寻机报仇去!武都头爱去告发去告便了!”
玉兰咬碎银牙、下唇咬的带血,一通话说罢,抬袖擦擦泪痕,拂袖昂然而去。武松看她如此决绝,伸臂拦住,玉兰低声道:“让开!”
“贤妹,方才语言冲撞,恕罪则个!”武松先施一礼:“武松见贤妹深夜至此说些惊天动地的冤仇,不明真伪,出言试探,恕罪则个!”
“大哥见教的是,奴家看到大哥,好比拨云见日。”玉兰听了,心里半是温暖半是悲愤,强忍珠泪说道:“此处好比龙潭虎穴,奴家上茶时,听张都监和手下商议定了,贼喊捉贼,赚得武都头前去捉人,就地里绑缚了,解送官府!”
武松一听如同兜头一盆雪水浇落,气的咬紧牙关、气冲牛斗,转身就去抽刀。玉兰急忙拦了武松:“大哥此去反被他咬一口,暂且安歇,来日再做计较。”
武松想想,还是没提蒋门神是无间道的事儿,护送玉兰出去了,自回来气愤愤的睡不沉觉。
次日夜晚,后堂里一片声叫起有贼来。武松正要献勤去捉,只见玉兰慌慌张张走出来:“大哥,这就是他们的圈套了——任他们喊破喉咙,也不要去!”听得玉兰这么说,武松方信玉兰不疑:“贤妹保重,武松自有计较。”
玉兰苦劝不住,武松提了一条哨棒,迳抢入后堂里来,夫人的使唤丫头指道:"一个贼奔入后花园里去了!"武松道:"他后花园内里有贼,我如何不去救护?"
武松听得这话,提着哨棒,大踏步,直赶入花园里去寻时,一周遭不见;复翻身却奔出来,不提防黑影里撇出一条板凳,把武松一交绊翻,走出七八个军汉,叫一声"捉贼",就地下,把武松一条麻索绑了。武松急叫道:"是我!"那众军汉那里容他分说。只见堂里灯烛荧煌,张都监坐在厅上,一片声叫道:"拿将来!"
众军汉把武松一步一棍打到厅前,武松叫道:"我不是贼,是武松!"张都监看了大怒,变了面皮,喝骂道:"你这个贼配军,本是贼眉贼眼贼心贼肝的人!我倒抬举你一力成人,不曾亏负了你半点儿!却才教你一处吃酒,同席坐地,我指望要抬举与你个官,你如何却做这等的勾当?"
武松大叫道:"相公,非干我事!我来捉贼,如何倒把我捉了做贼?武松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不做这般的事!"
张都监喝道:"你这厮休赖!且把他押去他房里,搜看有无赃物!"
众军汉把武松押着,迳到他房里,打开他那柳藤箱子看时,上面都是些衣服,下面却是些银酒器皿,约有一二百两赃物。武松见了,也自目瞪口呆,只叫得屈。
众军汉把箱子抬出厅前,张都监看了,大骂道:"贼配军!如此无礼!赃物正在你箱子里搜出来,如何赖得过!常言道:`众生好度人难度!`原来你这厮外貌像人,倒有这等禽心兽肝!既然赃证明白,没话说了!"
“连夜便把赃物封了,且叫送去机密房里监收。”张都监命令道:“天明却和这厮说话!”
武松大叫冤屈,那里肯容他分说。众军汉扛了赃物,将武松送到机密房里收管了。张都监连夜使人去对知府说了,押司孔目,上下都使用了钱。
次日天明,知府方才坐厅,左右缉捕观察把武松押至当厅,赃物都扛在厅上。张都监家心腹人拿着张都监被盗的文书呈上知府看了。那知府喝令左右把武松一索捆翻。牢子节级将一束问事狱具放在面前。武松却待开口分说,知府喝道:"这厮原是远流配军,如何不做贼!一定是一时见财起意!既是赃证明白,休听这厮胡说,只顾与我加力打!"那牢子狱卒拿起批头竹片,雨点的打下来。
武松情知不是话头,只得屈招做"本月十五日一时见本官衙内许多银酒器皿,因而起意,至夜乘势窃取入己。"与了招状。知府道:"这厮正是见财起意,不必说了!且取枷来钉了监下!"牢子将过长枷,把武松枷了,押下死囚牢里监禁了。
武松下到大牢里,寻思道:"幸亏蒋门神先来报信,张都监那厮安排这般圈套坑陷我!我若能够挣得性命出去时,却又理会!"牢子狱卒把武松押在大牢里,将他一双脚昼夜匣着;又把木杻钉住双手,那里容他些松宽。
得知武松被害,施恩去知府处早晚说开就里,知府方才知道张都监接受了张团练若干银子,设计排陷武松;自心里想道:"你倒赚了银两,教我与你害人!"因此,心都懒了,不来管看。
捱到六十日限满,牢中取出武松,当厅开了枷。当案读了招状,定拟下罪名,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原盗赃物给还本主。
张都监只得着家人当官领了赃物。当厅把武松断了二十脊杖,刺了"金印",取一面七巾半铁叶盘头枷钉了,押一纸公文,差两个健壮公人防送武松,限了时日要起身。
那两个公人领了牒文,押解了武松出孟州衙门便行。原来武松吃断棒之时,却得施恩使钱通了,知府亦知他被陷害,不十分来打重,因此断得棒轻。武松忍着那口气,带上行枷,出得城来,两个公人监在后面。约行得一里多路,只见官道傍边酒店里钻出施恩来,看着武松道:"小弟在此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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