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之1120年代—宋徽宗的光辉岁月》
第41节

作者: 庸木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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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是本人拙作《九阴真经》对天祚帝热爱狩猎的艺术化描述。通过本章流露出来的枝根末节,可以看出上面描述没有丝毫夸张。天祚帝的光辉岁月还没有完,天祚帝的事迹还在继续,如果大家看到下面发生的事儿,那么以上记述不但没有夸张,而且还远远不够。
  先打一个简单的比喻:你喜欢某件事情,即你的爱好,譬如象棋、围棋、篮球、麻将、美色、泡吧等,并且你正在自家院子里进行这项爱好,即你正在你家院子里下棋、打球、打麻将、泡妞、上网等,但这时不知什么原因,你家的房子着火了(不要误会,都是假设),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是致你家房子着火于不顾,继续进行你的爱好,还是停止你的爱好去救火?

  日期:2011-10-18 19:55:57
  先打一个简单的比喻:你喜欢某件事情,即你的爱好,譬如象棋、围棋、篮球、麻将、美色、泡吧等,并且你正在自家院子里进行这项爱好,即你正在你家院子里下棋、打球、打麻将、泡妞、上网等,但这时不知什么原因,你家的房子着火了(不要误会,都是假设),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是致你家房子着火于不顾,继续进行你的爱好,还是停止你的爱好去救火?

  之所以说这是个简单的比喻,是因为最后需要回答的问题不用动脑子。考虑到能够从事上述爱好的人不会是白痴傻子弱智等低能儿,我们是否可以做这样的结论:遇到上述情况,百分之百的人会进行第二种选择。
  但事实证明,这样的结论是错误的。人类社会中,就有那么百分之0.000……1的人,看到自己家中的房子着了火,不是去救火,而是继续进行自己的爱好。
  在天祚帝这一章中讨论这样的问题,那这个问题一定与天祚帝有关了。不错,我们的天祚兄弟就是拥有这样特性的人:看着自家房子着火而不救,仍然进行着自己钟爱的狩猎运动。
  天庆10年(1120年)3月,阿骨打中止和谈,开始调兵遣将,剑锋直指辽国都城上京。如果说之前阿骨打攻打辽国是在天祚帝的院子里折腾,天祚帝家底大,院子大,无暇顾及,还能让人勉强理解,但这次攻打上京,阿骨打真的要烧天祚帝的正房了。
  但是在4月份,天祚帝又去打猎去了(夏四月,猎胡土白山)。
  所谓“见怪不怪”,通过前几节的一些叙述,我们应该具备了这样的心理素质。

  也难得有天祚兄弟这样的人,他以自身行动证明了那句酷似真理的俗语: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看着自己房子着火而不去管,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5月,阿骨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叮当当仁不让)之势攻下上京外城,上京留守率众投降阿骨打。自己主人不管自己了,房子里的人出来投降,是情有可原的。于是,天祚帝的正房被彻底烧毁。
  巍巍上京城,峨峨临潢府。上京城“负山抱海,天险足以为固”,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创业之地,经过天祚帝的列祖列宗近200年的经营,城池高达坚固,号称铜墙铁壁,坚不可摧;并且,上京城“地沃宜耕植,水草便畜牧”,是塞外最繁荣的辽国城池,就是这样一座百年巨城,却在旦夕间被金军攻破。天祚帝的老祖宗们知道后,心情一定很复杂。偏重于愤与怒的复杂。

  两年的和平岁月,对天祚帝是一个机会,现在我们可以初步断定:天祚帝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
  而在这年的秋天,天祚帝又去打猎去了(秋,猎沙岭)。
  经历了“见怪不怪”后,此时我们是否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天祚兄弟,你是在搞笑吧!
  之前我们看到天祚帝这样的行为,或许还存在一些“火气”,那么现在,是不是觉得这位仁兄很幽默?人生本来就是一个舞台,天祚帝为了使自己的人生更加绚烂夺目,难道是在故意做出一些滑稽的事情,以吸引大家注意?
  如果是这样,那天祚帝真正达到了“游戏人生”的境界。不过,如此自始至终地坚持某件事情,不禁又让人感叹:前辈之执着精神,我辈不及也。67
  日期:2011-10-19 19:46:30

  上京城的事儿还没完。
  金军攻破上京城后,并没有找城中老百姓的麻烦,破城当天,阿骨打便大赦上京官民68。但辽国的皇陵也在上京城,考虑到历史上契丹官员经常凌辱女真人,金军便将心中的怨恨发泄在这片皇陵上。69挖坟掘墓,剖棺戮尸,这是常用的手段,不足为奇,或许也不足为过。可惜了天祚帝的祖宗们,由于天祚帝的幽默搞笑,游戏人生,自己死后又重见了一次天日。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天祚帝的奶奶——萧观音。

  前面我们介绍过,40多年前(大康元年,1075年),萧观音被乙辛集团陷害,被辽道宗赐白练自尽,之后草草安葬;之后过了20多年(乾统元年,1101年),孝子天祚帝即位,有感于奶奶埋葬时太过简陋,所以将奶奶尸首从坟墓挖出,重新洗沐装裹,穿金戴银,并与爷爷道宗合葬一起;现在又过了近20年,萧观音的尸首又一次从坟墓挖出,衣服被重新扒光,随身金银被剥去,之后尸骨被暴露荒郊,任牛马践踏。

  死后还被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真是让人于心不忍,难道是因为“红颜薄命”?“红颜薄命”说的是生前,难道还适用于死后?一切好像冥冥中早已注定,一切好像就是对过去的重复。佛说世间众生,莫不辗转于六道之中,就像旋转的轮子一样。佛家将这称之为轮回。如此说来,却能很好地解释人世间许多事情的惊人相似。我们也暂且认为这是轮回。

  如果这是“轮回”,那么还有更大的“轮回”。
  时间又前进了一年,到了1121年,这一年,天祚帝改年号为“保大”。这次“轮回”的一个标志性事件就发生在这一年,而“轮回”的始作俑者是鼠辈萧奉先。
  先介绍这次“轮回”的一些背景情况。
  首先是天祚帝的家事。天祚帝有许多个老婆——这没有什么奇怪,本年代的徽宗同学有上千个老婆呢——其中,有两个我们需要关注,他们分别是本次“轮回”的女主角和连露脸机会都没有的一个配角。
  前者叫“文妃”,姓萧,小名瑟瑟。此女子不但会唱歌,而且会写诗写词,可称之为“才女”,当年天祚帝那个苦命的奶奶萧观音也被人们如此称呼。天祚帝刚即位皇帝时,来到瑟瑟家中,看到瑟瑟后,非常心仪,估计当时天祚帝很“猴急”,直接将瑟瑟带回了宫中,藏了起来,达数月之久(匿宫中数月)。后来,皇亲大臣们劝天祚帝“以礼选纳”,好让瑟瑟有个名分,于是,天祚帝正式将瑟瑟纳入宫中,立为“文妃”。文妃瑟瑟给天祚帝生了一个儿子,名为敖鲁斡,被封为晋王。70

  第二个是“元妃”,细心的读者可能还记得,前面我们曾提到,萧奉先是天祚帝的大舅子,这个“元妃”就是萧奉先的妹妹;此女子给天祚帝生了两个儿子:秦王定和许王宁。
  天祚帝有六个儿子71,分别为晋王敖鲁斡、秦王定、许王宁、梁王雅里、燕王挞鲁、赵王习泥烈,与本次“轮回”有关的是文妃生的晋王敖鲁斡和元妃生的秦王定。其中,晋王敖鲁斡贤能仁善,最受人拥戴,人缘也很好,就像天祚帝那个短命的爹爹耶律浚一样。
  长期以来,萧奉先有个愿望:让自己妹妹元妃所生的秦王继承皇位,好使自己在朝中的位置更加巩固,这应该是人之常情。但事情发展的趋势是,晋王敖鲁斡很可能继承皇位。所以,萧奉先一直处心积虑,思想着如何实现自己的愿望。
  文妃瑟瑟有三姊妹,文妃是老二,文妃的姐姐嫁给耶律挞葛里,妹妹嫁给耶律余睹。1121年的某天,文妃妹夫耶律余睹率兵与女真在前线打仗,文妃的姐姐去军中看望了随军的三妹。这是事件的起源。
  萧奉先以此事为由,禀奏天祚帝说:文妃的姐姐、姐夫,妹妹、妹夫等人勾结谋反,拟立文妃的儿子晋王为帝,让天祚帝退位当太上皇。
  日期:2011-10-20 19:46:55
  萧奉先以此事为由,禀奏天祚帝说:文妃的姐姐、姐夫,妹妹、妹夫等人勾结谋反,拟立文妃的儿子晋王为帝,让天祚帝退位当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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