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12-07 21:13:36
像我这种有一搭没一搭的更楼精神,简直就是“犯神经”,所以先自我检讨一次。
检讨主要面对的对象:@不洗脚都帅 兄弟。
以后,我一定有了足够的存稿才开张盖楼,再不冒充大尾巴狼,仿佛很能干似地直接在回复栏里码字。
废话不说,咱们“啃嗯铁妞”,再扯他娘的一蛋……
¥¥¥¥¥¥¥¥¥¥¥¥¥¥¥¥这个分隔符兄弟们都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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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越修越长,秦始皇觉得自己的浆糊,越捣越浓了。
搁置问题,暂缓解决。这八个字的关键点在于暂缓。暂缓是什么意思?就是承认问题的存在,同时还变相承认自己的无能呗。而连天下都能统一得了的秦始皇,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无能呢?因此过了一段时间后,秦始皇觉得适当的时候,还是很有必要刹一刹车,先把冒得最高的问题解决一些的。
人说“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就又是暂缓解决这一做法的精华要义了。如果不管头痛脚痛,一律“打死我也不看,我恨郎中”,那根本便是在找死!问题放在那儿,数年过去,不增不减,才叫搁置;假如今天撂下,明天就发酵,后天就发臭,大后天便乱得不可收拾,那只能叫无能地掩耳盗铃了。
况且搞地产、修长城这种房事做得太多了,秦始皇也有点审美疲劳、以及超支后的体虚。他也不想若干年以后,人们一说起他这天下第一任皇帝,除了房事就再没其他可值得炫耀的东西;如果统一了天下却只是让天下人一齐上工地,那统一的意义,也就完全抹煞掉了。所以,秦始皇还是很想变革一下的,哪怕只是嘴上喊喊。
麻烦在于,大秦帝国的上下权贵们,已经从房事工程中捞到了太多的利益——这前面已说过,不再赘言——而他们,是不可能愿意放弃这种利益,再想一个新招以满足秦始皇对所谓统一的心理需要的。毕竟意义是虚的,意思才是实的,才有意思。于是,巨大的惯性让秦始皇也始料不及,再无法阻制房事,累坏腰子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秦始皇苦苦支撑,然后又苦苦地寻找一个合适的切入点,争取能顺利地喊出变革的口号。
日期:2012-12-07 22:03:03
秦始皇在咸阳宫里苦撑,与此同时,孟姜女则在路上苦撑。而天下男性鸟丝,大多就在边关长城上苦撑,女性鸟丝又在家里苦撑了。
不过这年头好像谁都不容易,官一代官二代、富一代富二代也在苦撑——他娘的,这房价可千万千万不能跌,哪怕你卖给我、我卖给你,咱们也要制造出一个唬弄人的繁荣,一定要让那价格撑住啊!
大家仿佛都不知道要撑到何年何月,不知何处是尽头时,孟姜女终于要撑出头了:伊跑了好多年后,到底见到了巍巍长城。
从地理位置上讲,孟姜女大约跑到了“山海关”附近?当然,“山海关”是明朝修的,秦始皇时代修没修到,我就不知道了——为了故事的需要,方便后面孟姜女跳海自杀,我们就姑且当它已经修到了吧。
孟姜女一到长城边,自然就像一只进入发情期的母鹿,红着眼睛翘着脚尖抻长脖子在众多的民匠中四处找寻范喜良了。而工地上那帮民工,这都多少年没见过异性了?说母猪赛仙女都略嫌力度不够,严格点讲,咬人的蚊子在他们眼里都是双眼皮的了。便一个个流着哈喇子死看,有好几位都失手把砖头掉在了脚面上,一砸一地血,也都不知道疼了。
“娘子找谁,可是来送奶的?”几个当监工的丘八满脸淫笑地走过来问。
“我找我家相公。他叫范喜良。”
“范喜良?”一个监工干咳一声,“这里哪有什么范喜良?你看看,除了咱兄弟顿顿有吃有喝还有几分人样,其他人可不个个都像鬼?这等人还配有如此喜庆的名字?”
“他是我丈夫嗳!”孟姜女嘴一撇,忍不住就哭了起来。然后便是吧啦吧啦一大堆,什么相思之苦、寻夫之累,长的喇叭短的唢呐说得唾沫横飞。
几位监工一看,大失所望:“敢情盼了好多天,也就盼来一女疯子?真他娘的扫兴!”
还是那位干咳的监工,显然抱了一种捉弄人的态度,又故作同情样,悲哀地摇了摇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过一个小年轻叫什么范喜良,那小伙脸不算黑,也不算白;个子嘛,不算高,但好像也不低;刚来时人还算不瘦,后来就很瘦了;人嘛,仔细看还是很帅的——不知道是不是……”
很显然,那番话也太模棱两可了,搁谁身上都适用嘛,但孟姜女寻夫心切,就忽略了这一点,立时又目放光,急忙问道:“军爷可知道他现在何处?”
“唉!”那监工叹息一声,“早死了八百年了。这工地上天天有人死掉,通常情况下,尸体便正好用来垫墙脚。所以我估计你那丈夫,也早被修在这城墙底下了。话说这几年来找丈夫的人也有不少,找不到了怎么办呢?好办,不用凉拌。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有的是?我看小娘子你也走了不近的路,回不了家了吧?只要你愿意,我这人也好说话,好将就,不如……呵呵呵……”
孟姜女瞬时明白了,脸色大变。万般哀苦涌上心头,也顾不上骂人了,先放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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