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怪谈,民间异闻》
第41节

作者: 初三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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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你了。"我说。
  "哎呀..."聂晨连连推我,"别逗兔子了,快看,快看谁来了!"
  我侧眼一看,只见一个老头儿站在门口那里,叼着旱烟,笑眯眯望着我们。

  "高大爷!"我急忙跳了起来。
  "哎呦,你还舒服的很哩..."高老头儿说,"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满脑子只有那啥,你这小媳妇了嘞。"
  聂晨脚一跺,"大爷你讨厌厌,谁是他媳妇了?你跟我爸一样,都是坏人。"
  老头儿被一口烟给呛了,"啥?老丈人那关都过啦?呦呵,这小子还行哩!"
  "你再瞎说我就..."聂晨往四下看了看,指指那笼子,"我就放兔子咬你!"

  老头儿咧嘴一笑。
  原来,聂晨去火车站送他老爸,在出站口那里,偏巧不巧,碰了高凉跟高老头子,他们居然这么早就从老家赶回来了。于是乎,高老头儿便被聂晨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硬给拽了过来。
  老头儿难得穿一身衣服,人看着挺精神,红光满面的。高凉没一起来,回他上班的那医院了。
  这天晚上,高老头儿便睡在了我住的那间里。在聂天国家发现那五行风水煞局的事,我没告诉高老头子,老头儿脾气直,要是跑去聂天国那里质问,肯定会闹起来,大过年的,都不痛快。再者,聂天国是不是在养邪灵,他养来做什么,不知道呢还,跟他闹起来,只会打草惊蛇。如果他真的在暗地里干坏事的话,我们没凭据就去揭他,一点用没有...我发现,虽然我嘴巴不怎么会说,样子也不成熟,但考虑事情有时已经能像大人那样了。高老头儿虽然本事大,懂的多,但脾气一上来,有时却跟个小孩儿似的...

  关于我给朱常发家驱邪的过程,我躺在床上,原原本本的讲给了高老头子。
  "你就是个木脑瓜子,哪有你那样请神哩?"
  "那要怎么请?"我问。
  老头儿说:"你要想别的招儿把那神给带过去。你就那样背着它走,它没上你身,那算好哩...不过嘞,你这事儿办的还行,头一回那啥,自己行动,处理的还挺妥。"
  老头儿难得夸我,黑暗中,我笑了笑,"对了大爷,你说那六个人是不是超自然死的?"
  "应该是哩。"
  "那你说,害他们死的东西,会是个什么?"

  "那可难说,那种没什么人的路,晚上哩时候,容易有鬼怪出没,人又看不着它们,万一那啥,一个不小心冲着了,可能就把自己魂魄就给冲出来了..."
  "那害死他们的,就是鬼怪喽?"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冲撞着过路哩阴神,要么就是碰着煞了。"
  "煞?"
  "对喽,风水煞你知道吧?"
  "知道啊。"
  "要是住哩房子四周,有不好哩风水煞,人身体就会受影响,就会得病,久了会咋样哩?你说。"
  "咋样?"我问。
  "木脑瓜子,病久了人就死了呗,还咋样?"

  我有点哭笑不得,嗨了一声。
  "你嗨啥呀嗨?"老头儿说,"一个人本来能活那啥,六十岁,因为他住哩那地方有风水煞,他活四十岁哩,就蹬腿儿翘辫子了,你有没有想过,他那二十年命数跑哪儿去啦?"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的,跑哪儿去了?"
  "被风水煞给吃了呗。"老头儿说,"风水煞这种东西哩,虽然能吃人的命数,但它也只是个死煞。"

  "难道说,还有活煞?"我惊奇的问。
  "肯定有嘞..."
  老头儿说,所谓的死煞,就是不会动的煞,好比探头,天斩,那些风水煞,它们不会移动。懂化解的人,可以想办法化解。不懂化解的人,大不了搬家,就没事了。阴宅风水煞,虽然搬哪里都能影响人,但也只影响坟墓里埋的那人的本家人,不会影响外人,所以那也是死煞。:观看快
  活煞就不同了,它们谁的命数都吃。所谓活煞,就是会移动的煞,可以处跑。那种煞能量极强,像风水煞,是通过长时间,慢慢的吞吃人的命数,活煞在一瞬间就能把人的命数全部给吃了...
  "这也太吓人了吧,还有会移动的活煞,它们长啥样啊?"我问。

  "你问我我问谁哩?我要是能见着,我就死了。那东西据说见着的人必得死。有些那啥,出事儿死哩人,在出事儿前其实就死了,只是没人知道罢了。那些人就是见着了那啥,活煞,被吃掉了命数,所以才出的事儿..."
  "那活煞这种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呢?"我问。
  老头儿不耐烦了,"你当我是万能大爷啊,啥球儿都知道!"
  高老头子说,关于活煞这种东西,他也是小时候听长辈讲的。活煞长什么样,从哪里来的,他根本不清楚,只知道有这东西存在。
  "我倒挺想见次活煞哩。"老头儿说。
  "你不是说,见就死么?"
  "死了就去球的了。"老头儿说,"我这辈子哩,跟鬼斗过,跟怪斗过,就是没跟煞斗过。反正也没多少活头了,见次活煞,斗上一斗,死了也值了..."
  我问老头儿要不要去那县城,那六个人出事的那路口去看看。老头儿说他去也是白跑,不用去了。时间过去太久,根本就查无可查了。
  "行了,睡觉哩。"
  老头儿说完,侧身一歪,便打起了呼噜。
  由于是住在聂晨家里,高老头儿没叫我起来练功,我得以一直睡天光大亮。离开学还有十来天,聂晨母女两个硬是挽留,让我们住开学的时候一起回市里。
  因为高老头儿喜欢地方小吃,聂晨亲自下厨,给他炸藕夹丸子。两片莲藕夹一块自家腌的咸肉,蘸面糊用油一炸,一口咬下去,外酥里脆,唇齿间满是藕香和肉香。老头儿吃的赞不绝口。
  吃过午饭,聂晨说:"大爷,反正下午也没事,咱要不去我们聂家老宅那里看看吧..."
  我正喝水,一下呛了。
  "你怎么了?"聂晨问。
  "没有..."

  一提那老宅,我就想聂天国,然后想他住处灵堂里的那个五行风水煞局。
  "我怎么感觉,你像有什么事似的?"聂晨问。
  "没事。"我笑了笑,急忙把目光侧向高老头子,"大爷咱去不?"
  老头儿松松裤腰带,长长打个嗝说:"去。"
  这两年多,这县城的经济发展挺快的,那座旱桥仍然还在。桥南边的商铺越来越多,对比之下,桥北远处那座老宅子显得更加冷寂和破败。

  桥底下,处都是枯死的草,阳光照射不的地方,积着残雪和冰溜子。
  站在那老宅门前,高老头儿用罗盘测了测,风水线没变动,还是老样子。我们三人捡拾些干草垫在地上,坐在老宅门口闲聊晒了会儿太阳。
  日期:2015-12-07 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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