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民回忆。几个越南女兵飘逸的长发,没有束缚的披散在脑后。穿着薄薄的便装,高耸的丨乳丨房,被扎了腰带之后,显得更加挺拔。她们端着冲锋枪,根本不像是在战场上的女特工,而像是在导演的安排下演电影一样轻松自如。她们一字排开,相隔三、五米,向我军阵地走来。
我军战士把眼从瞄准的枪托上移开,鼓着眼看这些女兵要玩什么花招。
连长:“大家别犯迷糊。她们是敌人。这是战场,是你不打死她,她就打死你的战场。打!”
连长首先开枪射击。众战士拧过神来,一起开枪射击进攻的越兵。
越女兵伏在一个高坎下。我军战士没有了目标,也只好停下射击。越女兵从高坎下露出投降的双手来。我军战士用双眼盯住她们。只见她们举起双手。慢慢露出头,露出敞开上衣的双乳。三、五个相距都是三、五米露出来,做出投降的样子。慢慢女的站起来,露出躺开衣服的全胸、肚脐、无挂碍的下身。一个下身裸着的女兵慢慢站在了土坎上。
战士被眼前的现象懵呆了。
一名战士:“他们是不是投降了?”就在这时,裸体身边的其他女兵一齐把枪伸出土坎,子丨弹丨“嗖嗖”而来。阵地上,战士们缓过神来,有几个战士已经被女特工射杀牺牲。
连长:“给我狠狠的打。”
一名女特工正要射击一名新战士,新民飞扑过去,子丨弹丨射飞新民的头盔。众战士猛烈射击,其中三名女裸体越兵倒地身亡。手榴弹飞出去,形成了一道封锁线。越女特工从高坎下慢慢撤了回去。
新兵肖坤:“班长!你没事吧。”肖坤抓起冲锋枪,冲向敌人。新民追去拦阻。撤回的越军掉转枪口,对肖坤射击。新民用冲锋枪压住了敌人。肖坤还在追赶。
新民大喊:“肖坤,你回来!”肖坤没有理会,在冲下一个土坎时,踩响了地雷。敌人听到“轰”的炸声,回过头来,被赶来的新民压了回去。新民把昏迷的肖坤背着返回阵地。
大家议论纷纷:“我们对比在边疆的解放军战士,我们就幸福多了。”
新民:“所以,只有经历了,才懂得珍惜。我为什么说三年不要工资?我们战场上牺牲的人,一个士兵补八十块钱,一个班长补一百二十块钱,一个干部才一百八到三百六封顶。”
有才:“唉,也幸好我没当兵去。如果在战场上死了,连婚都没结,还不知道和女人是一回什么事儿。”
新民:“可当兵,既能锻炼人,又能结识全国各地的朋友。我这次到省城,不是战友,这大桥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年哪一天?”
“你有这硬关系,我以后一定让我那儿子去当兵,你给通融通融。”
“等你儿子长大,司令员早退休了。”
“你的战友不是又从军校出来当军官了吗?别到那时候你不愿意出手哟。”
“能帮一定帮。大家干活吧。”
村民:“明天中午,再跟我们闪。”
新民:“明天我去接刘生化,回来以后有机会。”
大家开始干活。送饭的人们也背着、提着饭碗从新路上往回走。他们边走边议论。
一老人:“就不说以后坐车。走,从这路上也好多了。”
一妇女接话:“没想到在俺这辈人手里,还有坐车的禄。”
老人:“只怕你没那福气。有的女人,一坐车就晕,比怀孕生孩子时还厉害,像要死了一样。”
妇女:“你才像死了一样。我倒是能坐车,如果有飞机我都能坐。”老人:“你做梦坐飞机吧。”
哈哈哈,一阵笑声。
生化家,新民挑一担番薯到生化家。一黄狗从牛棚里跑出来,不声不响咬在新民后腿弯里。新民把一担番薯一甩,拿着扁担去赶黄狗。
杜妈出来。
杜妈拿一把扫帚:“死狗,你今天眼睛瞎了,我一棒敲了你。”说完,把扫帚向狗扔过去。那黄狗汪汪两声,向后山跑去。
新民扯起裤子,血已经流进了鞋子里。
杜妈:“王书记,怎么样,没咬着吧?”
新民:“还好,破了一点皮。”
“这怎么是好?快进屋,我来给你用点药。”
杜妈进屋拿出刀砧板,用菜刀在刀砧板上刮了一层油渍。杜妈用手捻成一团,递给新民。说:“新民,这东西消炎极好,把它放在伤口,我去找点布包着,一两天就好了。”
新民脱掉鞋子,袜子,找个脸盆用清水冲洗。明显的扯起来一块肉皮。
杜妈一看,焦急地问:“痛吗?这死狗从来不咬人,今天撬变了。这狗咬了,像棒打,一定很痛。”
新民:“没事儿。我明天去接生化出院,你把他户口本找出来。结账,一定要有那东西。”
“好,你坐。我这就去找。”杜妈递户口本给新民。“今年,这二猴子命好,一坡番薯是你爸帮挑完了。他这回来,就当菩萨供着了。”
新民:“杜妈,他回来也还要休息,伤的头,那全是骨头和神经,恐怕你还不能让他干体力活。”
杜妈:“这歇个把月了,牵牛、牵羊,应该行了吧?”
新民:“那是应该可以的。”说完一瘸一瘸的往回走。
新民回到家,用脚盆洗腿上的血。张婶拿出一些药给新民。
玉珍:“你明天去县城,一定要打针。这狗咬了可不能大意。”
张婶:“你妈不就是狗咬之后发病的,你必须去打针。”
新民:“没这么巧吧。我妈是真正疯狗咬的,它这狗正常呀。”
张婶:“也是该然。你爹天天去,那狗还送他回来。有时都快送到家,不是我们家的狗赶它,它还会到屋里来。”
新民:“也许是它以为我把它家东西挑走,没搞明白。”
玉珍:“去洗澡。洗澡之后先擦点药,是解毒提伤的。明天去县城了,再打防疫针。还是打了,放心一些。”
新民:“好的,记住了。”
新民躺在床上,玉珍在给他擦药,边擦边说:“一个大男人,不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明知人家有狗,就先要防备。自己妈是被狗害的,还不吸取教训。”
“我只记得天快黑了,早点好赶回家,忘记她家有狗。”
“我出门,不管老板喜不喜欢?都会拖一根棍子,等咬到就迟了。我们这些人,又不好意思要人家出钱,被咬了啊屎打喷嚏,两头背时。”
“这应该没什么。”
“不管有不有什么,你明天先到乡卫生院打防疫针了,再去县里,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玉珍用了哀求的口气。
“好的,你也上床睡吧。白天,要带那么多孩子,一天像猴子跳圈的,也够累的。”
“这都是托你的福,给我找的好事儿。”
“也不能说是坏事。你教的这些孩子以后有出息了,不会忘记你是他们的老师。”
“我们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出人很难。这么多年就你一个高中生,就你一个当兵的,再还有什么?学手艺都没人。”
“以后不一样,国家在重视农村孩子的教育。”
“再重视教育,也只是当官的子女,有钱的子女。我们这山里,不会出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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