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之1120年代—宋徽宗的光辉岁月》
第15节作者:
庸木刘 高俅退出。李师师柔声道:“还好哥留了下来,如果哥离我而去,妹定会对生活失去希望,定会每时每刻都沉沦在这烟花之所。”
徽宗关切道:“妹,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唱歌!”
徽宗放开喉咙,高声歌道:“啊——”
日期:2011-08-16 15:57:49
“停!停!停!”谋导演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大声吼道:“我才两天不在,你们把戏演成什么了!小娇,谁让你们这么演的,你还想不想拍戏?阿芝她们一大帮人可都排队等着呢。阿希,不要以为就你一个男主角,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一大堆呢!”
小娇悲伤说:“我这样演师师,没有错呀,我都是按剧本上演的。”
阿希争辩说:“是呀,谋导,剧本上宋徽宗就是这样的,我们演的没错呀。”
谋导演大声道:“庸木,你给我出来!”
庸木赶忙小跑着过来:“谋导,你出差这两天,玩的还好吧,是不是那边没招待好,没关系啦,要不我叫阿芝、阿嫒、阿慧、阿晴她们过来陪陪你……”
谋导演愤怒道:“有没有点新意呀……先说说你这两天的戏吧。”
庸木满面推笑说:“莫要生气,莫要生气……这么多天了,大家看的都比较累,我想来点轻松的……不过咱们得透过表象看里象,我如此这般写,又让小娇和阿希他们如此这般演,其实是为了说明一个事实:徽宗去妓院,那是只有他一个人认为他没被人认出是皇帝,师师必然会竭尽所有手段,百般迎奉,万般妩媚,保证徽宗百分百满意,就算徽宗有恶习有狐臭有洁癖长得歪瓜裂枣甚至有生理缺陷,就算自己正休假正生病正烦躁喝得一塌糊涂甚至累得瘦掉十斤肉,也全然不会在乎……”
谋导演厉声道:“事实个屁,咱们这是历史纪实剧,讲的是史实,不是胡编乱造的小说,你让徽宗去妓院,有这回事吗?”
庸木赶忙说:“导演你先喝杯水,让我慢慢给你讲来,阿芝、阿嫒、阿慧、阿晴,快点过来伺候着,伺候好了有戏拍。”
谋导演大喝道:“你那么大声干嘛,你想让我陷入伺候门呀。”
庸木连忙说:“是,是,是,是在下不是,你歇着,关于徽宗是否去过妓院,待我慢慢给你讲来。”
日期:2011-08-16 21:16:47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真是没有办法。这句话不(但)是在说我,而是在说徽宗同学。
前面我们说过,神仙做久了,也会烦的,鱼翅吃多了,也会腻的,换做一句通俗的说法,叫做“喜新厌旧”。这是人之常情。所谓人之常情就是人们普遍具有的性格,究其原因,是因为人们对新鲜事物都具有好奇感,这种好奇感会激励人们去冒险,去探索和学习新的事物,如此以来,人类社才会不断地向前进步。这是“喜新厌旧”的积极方面,突出表现为人们对“事业”的追求和对未知世界的探究,它会激励人们去进取,不断超越自我,努力发现新的真理和创造新的成果。它绝对是一种优秀品质。
人们对于自身生活条件,也存在一种“喜新厌旧”,它使得人们不断追求新鲜刺激,来满足内心对新鲜事物的好奇感,它表现为贪婪、不知足、无限度追求享乐。如果不能解决好这个问题,将会阻碍社会的发展,甚至给社会发展带来灾难,历史已无数次证明这一点。要解决这个问题,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自己抽自己耳光,第二种是别人抽自己耳光。前者是自我克制,后者是他人教导。
现在我们再来讨论“徽宗是否去过妓院”这个问题。通过以上分析,对于徽宗来说,能否解决好“喜新厌旧”,将会决定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是否去过妓院”只是徽宗“喜新厌旧”的表现形式。
咱们先看解决“喜新厌旧”的第一种方法:自己抽自己耳光,即自我克制。通过徽宗对奇花异石的疯狂追求和痴迷爱好,我们可以推断出,徽宗是不会抽自己耳光的,即他没有自我克制能力。
再看第二种方法:别人抽自己耳光,即他人教导。我们用逆向推理法论证此方法对徽宗的效果。如果有人抽徽宗耳光,即有人教导徽宗,那么徽宗也不会任由石头纵横四海,使得民不聊生,国家动荡。所以,没有人抽徽宗耳光,或是有人抽徽宗耳光,但抽耳光的力度不够,没能把徽宗抽得清醒过来。
徽宗对以上两种方法都有免疫作用,可见,徽宗没能解决“喜新厌旧”这个问题,所以宗会寻找新鲜实物,所以对“徽宗是否去过妓院”这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徽宗在“喜新厌旧”这个人类本性的屋檐下,甘心情愿地低下了他那颗号称“龙头”的脑袋。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论证,若要让人信服,还需要有史实作为依据。
史实是靠史书记载的。宋朝人写的书,如《宣和遗事》、《贵耳集》、《墨庄漫录》等都详细地记载了徽宗去妓院的各个细节。那为什么还有人怀疑呢?因为这些书都是小百姓写的,它所记载的历史被称为“野史”,是“不可信”的;而政府主导编撰的“正史”,却没有此方面的明确记载。
如果这是“铁律”,那我们只能加倍细致地研究“正史”了。《宋史》是关于宋朝历史的第一正史,我们在这里找到了答案。《宋史·曹辅传》记载:“自政和后,帝多微行,乘小轿子,数内臣导从。置行幸局,局中以帝出日谓之有排当,次日未还,则传旨称疮痍,不坐朝。”这句话主要意思是:自某年之后,徽宗经常微服出宫,并设置行幸局,负责徽宗的工作安排,如果第二天徽宗没回来上朝,便说徽宗病了,不能坐朝了。里面的行幸局其实是徽宗专门为自己游玩(主要是寻花问柳)安排的一个机构,并负责为自己不上朝寻找借口。之后愚蠢的二愣子官曹辅上表谏言:“道涂之言始犹有忌,今乃谈以为帝某日由某路适某所,某时而归;又云舆饰可辨而辟。”人们都纷纷传言,但又很忌讳,只是说陛下您某某天经某某路去了某某地,而且您的化妆师水平太差了,您的车辆装饰都被人认出来了,百姓们看见了都躲着走。
这是宋史的记载,这个叫曹铺的小官在奏疏中委婉地道出了徽宗出入某地的情景,并劝说皇上不可这样。写到这个地步,稍微推断一下便可知道徽宗去干什么了。也有非“正史”的史书这样记载曹铺的这篇奏表:“易服微行,宿于某娼之家,自陛下始。”很直白,一目了然。
日期:2011-08-17 08:17:39
对于“徽宗是否去过妓院”这个问题,只能论述到这里了,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非说他没去过,也没人会跟你较真儿的。
这里插一句话,那个叫曹辅的小官由于他的愚蠢和二愣子,上了这篇奏疏后便被发配到郴州(湖南郴州)。或许是因为物以稀为贵——徽宗时期,这样的二愣子官实在太少了——六年之后,徽宗下台,钦宗即位,曹辅又被召回任监察御史,后又任了许多其它官职。
我们花费这么多笔墨论证“徽宗是否去过妓院”,并不是对徽宗去妓院那些破烂事感兴趣,说白了,他去不去妓院,管咱球事(徽宗同学,实在不好意思,虽然咱们很熟了,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直白),我们借这个事件,是要探讨一下有关人的本性和性格转变的问题,这个问题以后我们还会做较为深入的探讨。
不过,论证徽宗去妓院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徽宗在妓院的故事实在太令人神往了,以至于人们将它演绎成了一个美妙的传说。当然,人们神往的对象是李师师,而不会是徽宗(徽宗同学,这次实在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说实话别人会扔板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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