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怪谈,民间异闻》
第56节

作者: 初三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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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我跟前的时候,我把镜子一反,朝它推了过去。
  镜面贴住那影子,我感觉遇了阻力,随后,眼睛一花,那影子不见了。跑哪儿去了?我往地上一看,看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泥巴,它又化为泥巴了...
  我正要用另一只手的罐子去扣那泥巴,那泥巴突然飞了起来。我用镜子一挡,那泥巴撞在镜子上,把镜子给撞碎了。
  这鬼东西化成泥巴好像就不怕镜子了,掉落在地,紧接着又飞了起来。我扭身把聂晨往旁边推开,腰往下一弓,那泥巴从我头顶飞了过去,呜一声响。
  从那声响来判断,要是被它撞中,不死也得残废。这地上很多法器,聂晨之前倒的。
  我随手捡起一道法器,一抬头,黑暗中,那泥巴又朝我飞了过来。我挥手把法器打了出去,那泥巴一躲,没打中。
  我往后急退,突然踩一个东西,那东西一骨碌,我坐倒在地。把那东西抓起来一看,是那只笤帚疙瘩。眼见那泥巴再次朝我飞来,我举起笤帚疙瘩,打了过去。
  我只是出自求生的本能,没曾想,居然打中了那泥巴,它吧唧掉落在了地上。我生怕它再飞起来,用笤帚疙瘩把它一按。
  一种蠕动的感觉,顺着笤帚疙瘩传过来,我隐隐听一种吱吱的声音。我把那只罐子凑过去,用笤帚疙瘩一扫,把那泥巴扫进了罐子里,用几道符纸交叉封住了罐口...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阴神被我给收了。
  这阴神原本是以我的身形化的原形,可在那女厕所的时候,它却变了,怎么看都像聂天国。
  那女厕所离学校的后门不远,我感觉,可能是我和聂晨刚躲进那女厕所,聂天国从后门进了学校里,阴神追我们追过去,同聂天国遭遇,化成了他的样子...

  我们在学校里找了好几圈,没找聂天国。找了处避风的地方,我和聂晨靠坐天亮,高老头子来了。他从刑警队回去,发现我们不在,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我说我已经把阴神给收了,老头儿向我询问完过程,劈头盖脸把我给臭骂了一顿。
  那只罐子,原本是装骨灰的,里面那道符,是老头儿自己研究画的镇神符。那两只镜子,是老头儿从别人家大门上抠下来的辟邪镜。至于那笤帚疙瘩,上面黑不拉叽,是因为蘸了棺材板烧的灰。老头儿跑城外,找了座无主的孤坟,刨开,把骨灰罐跟棺材板从坟坑里拿了出来...
  老头儿说阴神化为原形就跟鬼性质差不多,游荡在阳间的鬼,害怕镜子,因为传说镜子通往冥界,它们怕被冥界抓回去。阴神的化形是泥土,木灰是克土的...理论上是这样,可是,老头儿弄来的这些东西对付阴神管不管用,他自己心里没底。就算管用,阴神是会动的,不会任由把它给制服并收了。我和聂晨这是命大,不然就见不早上的太阳了。
  那王珍珍的魂魄还在学校教务处这房子里,老头儿进去,用香炉给收了。这天晚上,我们打出租车出了县城,来老头儿刨的那座坟,把那只罐子放进坟坑,浇上汽油,一把火给烧了。阴神怕人间的火,一烧就完蛋。
  焚烧的气味儿特别难闻,那是一种腐臭加类似于烧头发的气味儿,混合起来的怪味儿。我跟聂晨差点都没把胃给吐出来,高老头子却像没事一样。
  火熄灭之后,我们把那坟坑填埋了起来。第二天,我和聂晨去了聂天国的住处。聂天国根本不在家,不知去了哪里。第三天又去,聂天国还是不家...一个星期过去了,聂天国一直没回来,他就像从人间蒸发了。
  听说他哥失踪了,聂天义专程从市里面跑了过来,然后协同聂晨母女两个报了案。我们感觉聂天国可能是在那学校里面失踪的,于是便把我和聂晨进那学校抓阴神,阴神以聂天国的身形化形的事,告诉了警方,用以说明聂天国那晚去过学校。
  几个民警听的大眼瞪小眼的,用看神经病那种眼神看着我们。如果聂天国以前不是县委记,我估计那些民警会把我们当神经病,用警棍打出去。象征性的做了做笔录,一通客气话之后,我们被送了出来。
  高老头子感觉聂天国可能像那王珍珍一样,被阴神给吓死了,然后尸体被阴神给藏匿了起来,要去那学校找。考虑之下,我把在聂天国那住处发现五行风水煞局的事,告诉了众人。
  震惊过后,聂晨和聂天义双双说,如果真有那局,绝对不可能是聂天国弄的,因为聂天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唯物主义者。
  我不知该怎么说,只能带他们去看那局。我们来聂天国的住处,上了二楼,只见那灵堂的门依旧被大锁给锁着。聂天义找来工具把锁撬开,进去一看,那风水局依然还在,那只骨灰盒却不见了。

  关于养邪灵的事,高老头儿也是听先辈们讲的,这个五行风水煞局是不是用来养邪灵的,老头儿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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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聂天国就这样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用奇门遁甲也卜不出来。我这人喜欢幻想,感觉那学校里可能存在另一个空间,聂天国跑那个空间里了...我甚至幻想,那阴神就是聂天国变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我们把阴神除了,聂天国就失踪了?...
  眼看这就要开学了,高老头儿和聂天义陪我和聂晨一起回了市里。
  我把聂晨送去的学校,分别的时候,看着聂晨心神恍惚的样子,我宽慰她说:"别担心晨晨,你爷爷肯定不会有事的,没几个月就高考了,好好复习,时安心考试。"
  聂晨点了点头,怔怔的说:"冷雨。"
  聂晨抬起头,看着我,"你想不想和我上同一所大学?"
  我一怔,苦笑了一下,"就我那成绩,能不能过三本线都是问题,怎么上?"
  "那我跟你上同一所学校,你上哪所,我就上哪所。"聂晨目光灼灼的说。
  "别傻了,你前途远大着呢,快进去吧,外面冷。"

  "没事。"
  我瞄了眼四周,小声说:"别人看着我们呢。"
  "让他们看去。"
  "你这家伙..."
  我催促了好几遍,聂晨撅了撅嘴,用手撩撩头发,转身朝学校走去。我怔怔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晨晨。"
  "哎?"
  "你...晚上记得喝水,很冷,睡觉盖好被子。"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儿..."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这晚吃过晚饭,高老头儿说:"那啥,冷雨啊,大爷回了趟老家,带了一样东西过来给你。"
  "什么东西?"我漫不经心问。
  "一块我们高家祖传哩木头。"
  "木头?"我一怔。
  "是哩,大爷我要用那木头给你做一个法器。"
  "法器?包里不是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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