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伯易《感山赋》:“以皇祐之版书,较景德之图录,虽增田三十四万馀顷,反减赋七十一万馀斛,会计有录,非以增赋也。陈君举奏疏云:‘自建隆至景德四十五年,南征北伐,未尝无事,而金银钱帛、粮草杂物七千一百四十八万,计在州郡不会,藏富于州县,所以培护本根也。’”
宋朝盛世时许多农田税根本收不上来,是故意让人民隐田。宋代税收可能不是最种的,但繁重的徭役则是最轻的,残酷的兵役也是最少的。
日期:2011-06-17 19:30:02
●●●●●宋代神奇的“弄虫蚁”●●●●●
虫蚁者,飞禽、走兽、昆虫、鳞蚧也。(鳞是指身体有鳞的各种鱼类,蚧是指身体带壳的小动物如龟鳖等。)“弄虫蚁”就是训练飞禽、走兽、昆虫、鳞蚧等小动物进行节目表演。
周密《武林旧事》“小经纪”中记有:“虫蚁食、诸般虫蚁、鱼儿活、虼蚪儿、促织儿、小螃蟹、金麻、马蚻儿、蝍蟟、虫蚁笼。”可见当时临安训练蓄养小动物是极受欢迎大有市场的。周密还在《武林旧事》“西湖游幸”中记载当时有“教水族水禽”之人。灌圃耐得翁《都城记胜》记载临安:“杂手艺皆有巧名:教虫蚁,及鱼弄熊。”西湖老人《繁胜录》“诸行市”记载临安有“教虫蚁”这个行业。
西湖老人《繁胜录》还记载临安城:“庙东大教场内走马打球射弓。飞放鹰鹞,睹赛叫,老鸦打线,告天子,番吃口览,青菜、画眉,赛诸般花虫蚁、鹅黄百舌、白鹩子、白金翅、白画眉、白角全眉、白青头、芦花角全、芦花画眉、鹅黄相思、紫旁鸟绣眼、金肚钿瓮、秦吉子、倒挂儿、苗春莺、宠尤非细。”当时临安庙会好不热闹,各种虫蚁表演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宋代的“弄虫蚁”节目繁多,欧阳修《归田录》记载开封城:“相国寺前,熊翻筋斗;望春门外,驴舞柘枝。”孟元老《东京梦华录》记载在开封城欢庆元宵佳节表演中有:“刘百禽,虫蚁。更有猴呈百戏,鱼跳刀门,使唤蜂蝶,追呼蝼蚁。”西湖老人《繁胜录》记载临安虫蚁表演有:“教鱼跳刀门,乌龟踢弄,金翅覆射斗叶,猢孙老鸦下棋,腊觜舞斋郎,鹌郭弩教能使捧相扑。”从这些节目名字就能想象,节目的神奇。
周密在《癸辛杂识》“故都戏事”中回忆儿时到南宋都城临安观看“弄虫蚁”表演时写道:“余垂龆时,随先君子故都,尝见戏事数端,有可喜者,自后不复有之,姑书于此,以资谈柄云。呈水嬉者,以髹漆大斛满贮水,以小铜锣为节,凡龟、鳖、鳅鱼皆以名呼之,即浮水面,戴戏具而舞,舞罢皆沉,别复呼其他,次第呈伎焉。”
南宋的“弄虫蚁”水嬉表演真是神奇。弄虫蚁艺人敲小铜锣分别呼唤小动物名字,就能让龟、鳖、鳅鱼等小动物分别依次从大斛水底游到水面,戴上戏具而舞,表演完后又自动沉入水底。真不知道宋代的弄虫蚁艺人是怎么训练出这些如此听话的小动物的。真可惜这些神奇的表演,只能在宋代出现,“自后不复有之”。它在宋以后就失传了,人们再也没机会看到了。
徐度在《却扫编》揭秘了一种训练王八拊掌就跳梁表演的方法:“教舞鳖者,烧地,置其上,忽拊掌,使其跳梁。既惯习,虽冷地,闻拊掌亦能跳梁。教龟鹤舞,亦用此术。”
并不是所有宋代的弄虫蚁节目都很快就失传的,元人陶宗仪在《南村辍耕录》记载他在南宋故都杭州看到的神奇“弄虫蚁”表演:“余在杭州日,尝见一弄百禽者,蓄龟七枚,大小凡七等。置龟几上,击鼓以使之。则第一等大者先至几心伏定,第二等者从而登其背,直至第七等小者,登第六等之背,乃竖身直伸其尾向上,宛如小塔状,谓之乌龟叠塔。”陶宗仪还记道:“又见蓄虾蟆九枚,先置一小墩于席中。其最大者,乃踞坐之。余八小者,左右对列。大者作一声,众亦作一声。大者作数声,众亦作数声。既而小者一一至大者前,点首作声,如作礼状,而退,谓之虾蟆说法。”
这些“弄虫蚁”是非常神奇的,这些源自于宋朝长期的幸福安定,人民的富足。在长期幸福娱乐的环境下滋生出各种娱乐节目,培养孕育了各色绝技之人,他们靠此为生,靠此幸福富足,他们传承有序,他们必须通过不断的努力创新,训练出更神奇的节目,来争得人民喜爱。所以宋代出现如此众多神奇的弄虫蚁,并不稀奇。
日期:2011-06-19 09:51:24
●●●●●宋代农民的节日——“社日”●●●●●
社日是我国的传统节日是属于广大农民的节日,古代人们每年都在春天与秋天各举行一次祭祀社神土地爷的活动,祈祷丰收、欢庆丰收。陈元靓在《岁时广记》中指出:“《统天万年历》曰:立春后五戊为春社,立秋后五戊为秋社。”古代人民一般是在立春和立秋后的第五个戊日祭祀土神,所以分别称春社和秋社。宋代是社日全盛时期,社日时农民的狂欢喜庆是宋代社会富庶太平的呈现。
宋代农民是宋代社日的节日主体,春社、秋社的日子,在广大的农村不分男女老少都欢庆癫狂,他们一起饮酒,一起吃肉,一起醉嬉,一起鼓乐,一起歌舞,一起癫狂,一起放纵。在这一天他们是最幸福的人。
宋代农民是擅长歌舞的农民,宋时的汉民族也是擅长歌舞的民族。陆游《社酒》诗曰:“长歌南陌头,百年应不厌。”项安世诗曰:“父老共倾同社酒,儿童齐唱牧牛歌。”白玉蟾诗曰:“稻熟酒新鹅鸭夫,村歌社舞贺秋成。”范成大诗曰:“愿神好来复好去,男儿拜迎女儿舞。”“轻薄行歌过,癫狂社舞逞。”自注云:“民间鼓乐,谓之社火。不可悉记,大抵以滑稽取笑。”朱敦儒词曰:“随分盘筵供笑语,花间社酒新篘。踏歌起舞醉方休。”王安石诗曰:“吴儿踏歌女起舞,但道快乐无所苦。”杨万里诗曰:“虎头豹面时自顾,野讴市舞各争妍。”“村歌社舞更风流。”陆游诗曰:“神归人散醉相扶,夜深歌舞官道隅。” “起舞非无垂白伴,暮归仍有枕髦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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